既然完蛋了他也不介意了。 要他对陈穆说他有多喜欢多在意都没用,陈穆摆明了不信他。 陈穆又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不是我你又觉得会是谁?” 他眼底闪过一丝明晃晃的厌恶:“广撒网了?” 原来还不止他一个选择,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做汪洋大海里的一条鱼耍,还耍了这么多回。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殊止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陈穆:“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解释得很累,反正陈穆也是不听的,他干脆低头闭口不言了。 “不如这样,”陈穆突然变了主意,“你不是想跟我合作吗?” “不如陪我再睡一晚,让我考虑一下?” 商场上最忌冲动做下的决定。 他应该保持冷静,不被他人左右喜怒才对。 但很奇怪,这次话说出口他都没能意识到荒唐所在。 直到林殊止对着他露出惊诧的神色。 林殊止嗫嚅着嘴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再?” 陈穆大脑深处那根隐忍的神经被彻底挑断,说出口的话彻底变得疯狂:“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就像上次宴会时做的那样,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如果没有那场复发的高烧,没有今天林殊止的贸然到来,陈穆想,他不会这么冲动地将这件事直白地说出来。 他又有些恶劣地想,怪不得他第一次去片场寻人时,看到林殊止如此投入地去演绎那场洗脚店戏码。 一举一动都是媚态。 逼真到让他只是看着都起了反应,不能被人看出只能佯装无事地坐在椅子上。 原来是熟能生巧啊。 既然如此,那再睡一次想必对林殊止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合作是肯定不成的,但给笔钱打发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从来不乱搞男女或者同性关系,唯独今天,他气急上头,想如此恶劣地发泄一次。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体现到极致,林殊止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陈穆拉出副驾扔上了后座。 后座上的靠背被放下来,成了张小型但平坦的床。 车里空间小,容纳下两个成年男人很勉强。 陈穆倾身压上来,混乱中林殊止的头不知磕到那一处,一瞬间天旋地转。 邱宇的角色需要,他的刘海已经两个月没有修剪。 时间太仓促,他昨日杀青后便赶着回来洛城,还没来得及将过眉的刘海剪短。 现在想想,他的着急忙慌就是一厢情愿的一场笑话。 陈穆轻轻将他头发往上捋了捋,捋完了手却松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