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前一点离开也没什么。” “那我也还要回去和他们打个招呼。”林殊止朝着与陈穆相反的方向用力,马上又要踏入餐馆的大门。 陈穆却拉住他,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道:“让服务生进去说一声。” 他随手招来一名年纪不大的服务生,交代几句后便拉着状况之外的林殊止上了车。 陈穆看起来心情不好,开起夜车速度都快不少,这种方式的情绪外泄很不安全,林殊止多次想出声提醒,但通过后视镜看见陈穆沉如深潭的表情还是没敢说话。 陈穆是今天才来到北城,一个月前他便收到了邀请函,主办方邀请他一个月后参加一场高级香水的拍卖展示会。 主办方为所有参会人员都安排了下榻的酒店,可那酒店距离他如今所在的地方二十多公里。 他与林殊止之间不需要避嫌,回到了林殊止的住处自然是要一同上去的。 进了房间关上门第一句话就是让林殊止去洗澡。 语气算不上好,催促中带着驱赶意味。 林殊止拿好换洗衣物便进去了,磨砂玻璃后的背影都有些许落寞。 陈穆心口处又毫无防备地被扎了一下。 关心则乱,这实在怪不了他。 北城治安是出了名的不好,陈穆早就有所耳闻,当初得知林殊止要来这边度过三个月时他无不担心,可林殊止似乎很需要这份工作,也不希望他提供任何的帮助或插手任何事。 为了合作对象的安全,他只能让徐筱每个星期都来一趟。 一直都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可偏偏就是他亲自来的这一趟碰上了。 林殊止喝得酩酊大醉,窝在饭店门口接了他打过去的视频。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林殊止醉倒在了路边,第二天醒来时就可能在什么人的床上了。 陈穆越想越觉得不对,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慌。 烟盒里还剩下最后一支烟,他点燃后只吸了一口,随后便想到了什么,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捻灭在缸中。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林殊止已经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发梢上还带着没擦净的水滴。 他酒醒了大半,此刻对于情绪的感知力更强了些。 陈穆反问:“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 “不知道,”林殊止猜测着说,“可能是工作上不顺?” 除了工作上的问题,他实在想不到陈穆会因为什么不高兴。 总不能是因为他去喝了一场酒吧…… “因为你今晚不能做到一个人意识清醒地回到酒店。”陈穆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