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 以为他听不见,陈穆大声了些:“你不知道?” “……”林殊止继续装死听不见。 陈穆贴着床面抬腿踢了踢他的小腿,他反踢了一脚回来。 陈穆继续说道:“你父亲最近与旗下娱乐公司的一个女模特走得很近。” 林殊止呼吸一滞。 陈穆:“我让人打听过,那女模特今年二十,刚签到腾飞三个月,资源很好,想必也是你父亲的安排。” 腾飞正是林正安旗下的一家娱乐公司。 “方女士好像也知道这件事,这次他资金周转困难,好像与方女士脱不了干系。” 陈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清楚了,再没什么好说的。 房间里又静了很久,久到陈穆都要以为林殊止听故事听睡着了。两人的距离不算近,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声。 “我阿姨也不想帮他,是吗?”林殊止说。 陈穆没睡着:“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按目前了解的,的确是这样。” 方家从前的关系网很宽泛,林殊止不知道方卉这些年经营得如何,从前只看她在家相夫教子只当是那些关系网全断了,如今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蛰伏地下十年的蝉一朝破土而出,方卉如今做的事可能是想了很久的。 林殊止三观不歪,分得清孰是孰非,对于林正安他本就没太多的感情,也从不认可他的做法。 林殊止想,他会站在方卉这边。 他对陈穆说:“其实我父亲希望你能帮忙。” 陈穆:“我之前就说过,看你,你希望我帮他吗?” 林殊止有些雀跃,陈穆又给了他选择权。 “不要。” “那就不管。”陈穆说。他与林正安没有任何商业上的往来,帮忙与否完全取决于林殊止。如果林殊止需要,他便将手头上的其中一个项目交给林正安随意安排,这是无关痛痒的事。 这也是这场联姻中林殊止能够拥有的权利。 而现在林殊止不需要,那他便彻底不管,总归林正安的公司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林殊止又问陈穆:“你怎么想到调查这些的?” “你父亲找你的目的不难猜,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稍微一调查就知道了。” 林殊止毫无防备地被扎了下。 他思维总容易发散,上学时候他就很怕被人唾弃自己是私生子。刚被送回林家的时候,方卉将他送到了高价的私立学校,目的是方便与方卉的小儿子一同接送。 一开始还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过了不到几个星期的时间,之前释放善意的人全都不见了,他又成了一个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