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不行,我们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戚简:“……” 戚简纠正:“绳上。” “那不重要。” 傅繁低笑:“重要的是,心里有气,不能自己憋着,得出。” 现在,他们要活得肆意妄为。 有仇有怨就得当场报回去。 戚简:“……” 戚简都快要被他的歪理邪说说服了。 傅繁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回头指他:“你在这儿等我啊,别走啊。” 戚简:“……” 戚简靠着车门无语。 傅繁一路摸到傅父的书房。 已经半夜了,那位爹已经入睡。 书房没人,傅繁又摸到了傅父的卧室。 门外,几位保镖在压低了声音聊天。 一见他过来,纷纷站直身:“傅少?” 傅繁颔首:“你们先去后院忙,我跟我父亲有话要说。” 几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话走了。 暗处,几个傅繁的保镖走过来。 傅繁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推开傅父的房门。 大床上,傅父穿着一身灰色的绸缎睡衣,睡得香甜。 傅繁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盯了他一会儿,一摆手,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把傅父连人带被子裹着绑了起来。 第40章 傅父惊醒。 抬眼瞅见床边似笑非笑的傅繁, 登时怒气不打一处来:“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嘴堵上,把他给我扛到车上去。” 傅繁懒洋洋挥手。 傅父:“唔唔唔!” 保镖动作利索,憋着笑把绑成蚕蛹堵了嘴的傅父送到戚简的车后座。 戚简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和棒球帽坐在车副驾上, 双手抱胸,对车后座的动静无动于衷。 傅繁一手搭在驾驶座车门顶上,垂眸看着戚简笑:“祖宗, 你干什么啊?” 戚简面无表情扫他一眼,一声不吭。 车后座那只蚕蛹一样挣扎蠕动的人,是叱咤风云的傅总。 且不说傅总资历高他们多少倍, 就说是傅繁的父亲这一点, 戚简就头皮发僵。 大逆不道。 傅繁把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保镖关上车门,甚至还给被堵住嘴的傅父绑好了安全带。 傅繁嗤笑声, 坐上驾驶座, 一脚油门,车子直达一家高档会所。 会所是会员制, 专为各类豪门服务。 里面各色灰色产业, 应有尽有。 傅繁一下车, 就有会所经理赔笑着迎上前来:“傅少,今晚有什么安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