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借力靠在身上,冷漠扫过餐桌上的几盘菜,“他该。” “他不是云程的大哥吗?性格奇奇怪怪的……” “不管他了。” 闻时琛揽着祝书黎坐到沙发上,“我叫个餐,有什么想吃的吗?” 祝书黎顺势躺下,枕着他大腿,“随便吧,好累,没胃口,想睡觉……” 他摸摸祝书黎的头,“乖,一会儿吃完饭再陪你睡。” “都怪你。” “嗯,错了。” “哼……” * 晚上,客厅沙发,电视上放着财经新闻,祝书黎腻在闻时琛怀里看平板,气氛温馨。 “叮咚——叮咚——” 闹人的门铃又响起。 祝书黎戳戳闻时琛的手臂,“是不是云初又回来了?” 闻时琛面色不善,皱眉起身去开门。 “嗨……” 还是云初,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很正经安分,瘆人的琛哥哥也不叫了,“兄弟,我来拿我的行李,你没扔吧?” 闻时琛瞥了一眼门口的两个箱子。 本来是叫保安拿去扔掉的,但是祝书黎拦下了,毕竟那把小提琴看上去就很贵。 “谢谢哈。” 云初走进去,一手拖上行李箱,一手拎起琴盒,不知道扯到哪里,低低嘶了一声。 祝书黎从沙发后露头看他。 他扬起一个苍白的笑,“嫂子,有空再请你吃个便饭。” 闻时琛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滚。” “滚滚滚,现在就滚。”云初骂骂咧咧,“真他妈的糟心,现在的牢饭这么难吃上吗?” 云初拿着东西,艰难往停在外边的几辆黑车走去。 刚走近,两个黑衣保镖默不作声接过他的行李。 他单手捂住腹部,拉开中间那辆车子的后门,坐上去就往旁边倒,虚弱地靠在低垂着眼皮的男人身上,“老婆,我好疼。” 男人手上把玩着一根粗长的银针,平静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云初低叹,直起身,抓着衣角,把套头上衣脱掉,露出白皙但健壮的上身,腹部贴着一块纱布,渗出了血渍。 墨安侧过身,伸出手,按在伤口处,幽深如墨的瞳孔紧盯着疼得额头冒汗的云初,凉薄勾唇,“敢跑,还敢去勾引别的男人,你有几条命?” 云初忍下痛呼,凑过去亲了一下墨安的唇角,“老婆我错了,不要家暴。” 墨安眼底的阴狠闪过,手上力道加重。 “嘶……” 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车厢里蔓延,墨安才收回手,吩咐司机,“去医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