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未知可否,酒精、气氛和刚刚跳舞时晕晕乎乎的感觉煽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欲望,她想拒绝。 然而全身却软软地似乎没了气力。风不再等她回答,开始和群里网友告别,拉着雪离场。出来时雪已经有点醉了,踉踉跄跄地有些站立不稳。风把她扶进副驾,发动了汽车朝住处开去。中途,车子经过了我们家的小区,雪动了动嘴,却最终没说出口。 随后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小洁所看到的一幕。我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写我现在的心情。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能够承受打击的极限,而今天小洁告诉我的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我该愤怒吗?当然应该。 然而我却恐惧地发现此时我全身无力,仿佛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寻找真相的信念支撑我,我想我一定会像一幢废墟一般轰然坍塌!小洁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说的每个字如钢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其实雪的出轨,你难道没有过错吗?试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么忙,不是经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为雪生病没人照料,风又哪会找到机会呢? 女人不是神,她们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何况对久旷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你知道,酒精有时就是性的催化剂。”“可是婚姻不是应该保持对伴侣的忠贞吗?”我讪讪地说道。 “忠贞?可你刚才像一只绝望的狼一样扑在我身上”也许为了舒缓一下紧张的气氛,小洁略带调皮地说到,脸上流露着进屋以来第一次的微笑,而我却觉得,这微笑中似乎带着嘲讽和狡黠的意味。 “那你怎么敢说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因为那一次过后,雪就没再和他继续,而且即便那一次,风也是带着套的。”雪居然向小洁说得这么详细,我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而听说风是带着套的时候,不知怎么,五味杂陈的酱缸里却有一丝些许的安慰。 “那天,雪在咖啡厅里跟我说,她已经删除了qq,她不会再和风继续,而她觉得最对不起的是你,想和你尽快生个孩子。因为她担心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件事,从而失去你。因此她觉得只有孩子才能成为你们之间最紧密的纽带。” 我想起来了,09年元旦前一天,我从项目组赶回了北京。连着两个月的出差,让我对爱妻的思念达到了顶点。在飞机上,我闭着眼回顾着妻的一颦一笑。 当雪开门看到我时,会一如以往那样像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么?然而当我回到家时,却没有发现妻惯常的欢喜。她接过我的行李,脸上似乎有些疲惫。我搂着妻,妻的娇躯在我怀里微微颤抖。常说小别胜新婚。那天晚上。 当我颤抖着脱下妻的所有衣物时,灯光下的胴体如此丰盈曼妙,如此白玉无瑕,虽然我俩在一起已经6年了,但我依然看不够这让我深深迷恋的肉体。 我禁不住手口并用,大快朵颐。舌头轮番进攻着那两颗饱满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过那光滑如镜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不像以前刚出差回来的干柴烈火,在我还没脱光妻时,妻下面已经一片汪洋。 这次略有些不满意的是,那里还有些干燥,然而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飞速地褪下了裤头,yin茎已经一柱擎天!当我打开床头柜,准备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时,妻阻止了我,喃喃地说:“哲,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已经不记得那晚我们是如何的缠绵。只记得当妻子跟我说这一句的时候,让我有如获大赦的感觉。一直以来,雪不愿意要孩子。也难怪,才只有26岁的雪,事业刚刚进入平顺期。 而我也随着在公司的职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了孩子只会让我们分心。所以当那天妻子提出来要孩子的时候,我有些惊喜。也许妻子也厌倦了这种长期形单影只的日子,想要孩子来填补家庭生活的单调了吧。 当我把yin茎插入妻子那温暖的小穴时,尚未动情的妻有些微微地皱眉:“轻点,下面疼”我插入不动,把舌头伸进妻的嘴中,和妻子深深地舌吻着,妻开始动了情。 在我缓缓地抽动中,妻的阴户慢慢地湿润了起来,我也渐渐地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妻的阴户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ài让我都有新的感受。从我们刚开始交往不小心让雪堕胎了那次开始。 为了雪的身体着想,我和雪之间的做ài从来都是我戴着套的,而这次不戴套的做ài让我可以清晰地感受着腔壁的蠕动和收缩,也让我感受到妻的浓浓爱意。 苍天待我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