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身体整个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光滑润泽,虽然原本我是希望妻能自然分娩,然而妻在经过再三考虑后,还是选择了剖腹产。 这条刀痕,见证着妻为我孕育美丽小精灵的过程。抚摸着这条疤痕,不知怎地,我的心里对妻子的怨恨在悄悄减少,浮上心头的,是以前妻对家庭的所有默默的付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妻依然是我美丽的妻,是孩子的母亲。 我俩的生命轨迹,在女儿这根纽带的牵系下,注定将永远重叠在一起,想到这里,我开始激动起来,俯身下去,吻住了妻的唇。妻似乎没想到我吻她。 迟疑了一会儿,她张开了嘴,任由我的舌头伸入她的口腔搅动着,我右手滑了下去,越过了高山平原,最终来到了妻的丰盈之处,只是,那里还有些干涩。我的舌头一路下行,在妻高耸的胸部逗留了一会儿后,逐渐到了妻双腿交叉的地方。妻已经张开了双腿。 高高隆起的阴阜,可不正像一个馒头么?馒头屄!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正是我在妻的博客上看到的。 即便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足以如惊雷,顿时把我胯下的昂扬打得垂头丧气。妻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手背有意无意地掠过我的下体,然后紧紧地搂着我。随后无论我再如何地使劲,却最终让我徒劳无功。我疲惫地躺在妻的身边,一言不发。 妻摸着我的头,轻轻地说道:“哲,今天你喝得太多了,等你休息好了再弄吧。”我仰望着天花板,良久说道:“雪,也许我们应该去外地散散心”“去哪?”“丽江吧”鬼使神差地,我说出了丽江这个地名。 虽然我现在对丽江一无所知,也根本无从知道,遥远的丽江,能给我和妻子的未来带来什么。美丽的丽江啊,你能救赎一个迷失的灵魂吗? 不得不说,我们做出去丽江的决定是多么地仓促,可是感谢天感谢地,12月份显然是丽江的旅游淡季。我们居然很容易地订到了北京直飞丽江的折扣机票。 而且更容易地,我们居然很快地找到了一个精致的客栈,一个向阳的房间。远离北京的天寒地冻,远在西南的丽江,虽然温度也才十几度,有些寒意,然而冬日里的暖阳透过窗户射在身上,忽然地体会到了一米阳光的味道。 “一米阳光”妻显然也心有灵犀,喃喃说道。我不相信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诀”的爱情,那样的爱情太虚无缥缈,就像笼罩在玉龙雪山的轻纱,总有一天被风撕得粉碎。 我宁愿沐浴在一米阳光里,紧紧拥着妻。让这片刻的照耀,可以让我和妻的爱情历久弥新。妻的手机却不适时地想起了短消息的声音。妻从我怀里挣脱了开来,看了看手机,脸上忽然地暗淡了下来。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完全有耐心来夺回我的妻,因此,我会给她处理的时间。我告诉妻,我要去前台要点东西,然后就退出了房间。刚刚给我们开房的那个小姑娘不见了,里面换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 聊了几句才知道,居然是老板娘。她乐呵呵地看着我:“刚才小美说起你们了,你和你女朋友?”我笑了笑,告诉她我们是夫妻。 “小美说,有个特别漂亮有气质的姑娘来住店了,看来你是个有福之人呢,能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谢谢了她。老板娘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下去。 转而热情地向我介绍丽江的种种好去处。等我回到房间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妻子的声音:“别再说了好吗?我不会见你的” 电话那头的人一定还在说着什么,因为妻说过这句话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听到妻说道:“我不和你说了,他快回来了” 我推门进去。妻正低头挂断手机。脸上带着红晕,胸口有着微微的起伏。***我和妻十指相扣,漫步在丽江古城狭窄的街道上,忽然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仿佛最容易拉近彼此的心。好多年没有这样散过步了。 上次我们牵手散步的时候是哪一年?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仿佛此刻的北京,遥远而又模糊。沐浴在温暖的夕阳下,看着时光仿佛定格的建筑,妻的心情明显地好转了起来。 她在一家卖纳西服装的店子里停留了下来,试着古朴而又色彩鲜艳的纳西服饰,脸上是久违的笑意。 当店家为她换上纳西服装时,饶是见多了妻子的我,也不由得眼睛一亮。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然而这句话放在妻的身上,绝对是天大的错误。 在我看来那些服饰虽然艳丽,却是有些古朴,可是当穿在妻的身上时,有些昏暗的街巷,仿佛顿时光芒四射,活脱脱如一朵美丽的格桑花,热烈而又素雅,俏皮而又端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