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那个平日清冷的总裁在狭窄的空间内(审核不通过)。 伊尔西嘴巴微张着,溢出克制的呻////吟。微微上挑的眼尾好像晕开了一团朱砂,而那双蔚蓝色的桃花眼迷离得仿佛蒙了雾气的大海。 白榆的手也没闲着,他看着伊尔西细韧的腰肢和那附着薄薄肌肉的小腹终于忍不住上手。指尖抵在腹肌的交汇处,又渐渐地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其皮肉下… “伊尔西。”白榆声音低沉,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花豹,他拉着伊尔西的一只手,牵引着,一同附在小腹上面。 伊尔西被白榆刺激得羞耻难耐,他想抽出被白榆压制的手,却被不容拒绝地再次拉回。 “白榆……白榆……”伊尔西感受着起伏的小腹,藏在心底的一些话终于不经大脑地说出: “我们会不会有个蛋。” 白榆一愣,黑色的眸子顿时又染了三分夜色,他一改刚才的懒散,一把将伊尔西环着腰抱起,抵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磨着他的耳垂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 天翻地覆的旋转,刺激得伊尔西忍不住抽搐,但他还是环上白榆的脖颈,声音宛若夜色深处的溪流: “白榆,我们要一个蛋,好不好。” “如你所愿。”白榆的手顿时也不疼了… 月光沿着地板肆意蔓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伊尔西下意识环住白榆的腰身。 卧室在二楼,一路颠簸…(审核不给通过 “白榆…慢…” “嘘,慢点怎么…”这是伊尔西意识清楚时最后听见的一句话。 * 白榆被“昨晚”两个字惊地猛然清醒,他心虚地假咳了一声,然后将双手搓热,轻轻地揉着总裁大人的后腰。 “那个,你不是说要…嘛…” “我就没弄出来……” 伊尔西一时间竟无从反驳,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一脸心虚的少年,红色从脖颈爬上耳朵尖。 他现在确实很舒服,白榆的手掌温热,手法也好像是专门学过的,手下的力气不大不小,很好地缓解了腰部的不适感。 他像只在晒太阳的猫,享受铲屎官的至尊级服务。 伊尔西懒洋洋半眯着眼,目光描摹着白榆的脸庞,他看得很仔细,甚至可以看见雄虫脸上细小的绒毛。 少年认真而虔诚,仿佛手下的不是雌虫的腰,而是一段珍贵易碎的白玉,突然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入,流经四肢和七经八脉,整个虫被阳光浸透。 他少年时期总会想:如果可以从未来的雄主那里获得一丁点尊敬就已经是万分幸运。 当他被迫下嫁时,又在想:如果能保留着尊严死去都是无限奢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