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即便结果只是送到行宫禁足也不要紧,旭都里恨她的人多的是,不用我们再去动手。” 晨妃蹙眉:“所以你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拿细作一事,让詹夫人在旭都皇室力不足地。” “若发簪能扯到她身上自然是最好。罢了,我们知道没那么容易。”咸昭仪懒懒道,“至于许使节,他既然将细作一事透露出去,皇上就不会放他回旭都去,他也早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说到底,他做这些除了报复詹夫人,也是可怜我罢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吧。” 陈筱艾在晨妃耳边耳语几句,晨妃略带凝重地点点头,陈筱艾便道:“咸昭仪,让奴婢给您把个脉吧。” “......做什么?”咸昭仪不肯。 “您把春y当糕点吃,过于舒血活络,不仅如此您还心跳加速,坐立不安。明明身上燥热,背后却常发冷汗,极易头晕目眩。”陈筱艾说着拿来脉枕放到桌上,在咸昭仪脚边蹲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您上次行经后一直断断续续地没有止住。” 咸昭仪浑身一颤,难堪与害怕一起爬上她的脸,她没想到陈筱艾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眼前少女真的只是一个宫女吗? 陈筱艾没有看她,拉过她的手放在脉枕上,把完后说:“幸亏您还年轻。为防以后气血虚亏,不利于生养,您最好到太医院开些固本养身汤药,喝些时日,也就无碍了。” 咸昭仪却低下头,轻轻道:“我不想要孩子......” “那就是您的事情了。奴婢说过,时间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的。” 蔓琪在门口禀道:“娘娘,瑾妃娘娘来了。得知咸昭仪也在这,说一起喝茶呢。” 晨妃看咸昭仪眼眸微亮,笑道:“那正好。请瑾妃娘娘先到正厅坐着,本宫与咸昭仪这就来。” “是。” 咸昭仪刚起身,就听到晨妃问:“咸昭仪,茹茹第一次书信给你,便是告诉你......你母亲已经自尽的消息,对吧?” 因为如此,她才会突生出这样巨大的勇气。 咸昭仪没有回答,她看着庭中洒满阳光,春晓小小的身影正在忙活着,将院中长势颇好的花草搬到檐下,浇水施肥。 她想起来在旭都皇宫里,那座不属于她的小小的院子。她的母亲怕她出门被欺负,将她拘在房里,母女相对而坐,一起看落日余晖,艳花凋零。 瑾妃隔着老远就朝她们招手,咸昭仪小跑起来,衣裙翻飞,如同飞越红墙的蝴蝶般落入瑾妃的怀抱。 晨妃远远看着,轻叹道:“咸昭仪的母亲,不想她受詹夫人威胁,干脆自尽。这也是咸昭仪敢于做出这一步的原t因。” 陈筱艾靠着廊柱,看着下午烈阳刺眼,说道:“或许有一天,她会得偿所愿的。” 日子过得飞快,咸昭仪许久不踏入宸徽宫,瑾妃喊她去吃点心也拒绝了。因此瑾妃有些纳闷,找晨妃喝茶时总说咸昭仪也到了叛逆不听话的年纪了,晨妃只笑不语。 “闹鬼了?” 陈筱艾嘴里还叼着猪肉烧,回头刚问出这一句,她手里端着的糖水杏仁露就到了苏歆的嘴边,顿时就炸了:“苏歆那是我的!” 苏歆饮了大半,大发慈悲地还给她:“瞧你小气的,还你还你。” “都给你喝完了!”陈筱艾扑过去就和她打成一团,“拿你的鱼脯给我赔罪!” “想的美!鱼脯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糖水也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快点赔给我!不然我要在你的被子里放蜘蛛!” 苏歆简直吓疯了,又不肯将鱼脯让出,两人从里打到外,再从外撕到里,论打架使黑手,苏歆自然不是陈筱艾这种野路子的对手,一遭下来头发散了,衣服乱了,连鱼脯也被陈筱艾全搜出来了,只能倚着门框嘤嘤哭泣。但因为是夺人美食,连春晓都不可怜她。 晨妃坐在回廊栏台上,笑得差点背过去。蔓琪给自家主子端茶拍背,也是一脸麻木:“明知道打不过,就要去招惹......” 仙茅站在一旁美滋滋地喝杏仁露:“这种越挫越勇的精神十分可嘉,苏歆如今谁的麻烦都不找了,就找筱艾。挺好的。” 陈筱艾一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