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漫眼睛移向雄虫。 傅南桀趴在枕边的手抬起比v,“两个方面的精神。” 江卿漫:“……” “怎么了?我是说心理和生理这两个方面。” “……嗯,我知道。” 江卿漫别过脸,暗暗截屏存相册。 他作势喝水,忽然听到雄虫的痛呼声,抬头看见一张扭曲的脸。 “嘶——”傅南桀反手拍了下江千洛的屁股,“你骑我就算了,怎么还扯我头发?” 幼崽心虚地松开傅南桀的头发,又有点不服气,“可是骑马都是要这么骑的嘛。” 他今天下午没玩够,正坐在傅南桀腰上驾驾驾。 “你还真把我当马啊?”傅南桀手肘撑起上半身,小团子咕噜滚到床面,“可惜,马累了,要休息了。” “啊——”幼崽啊得抑扬顿挫,“我还想玩。” 江卿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最后给你骑一次。”傅南桀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背,“雄父背你去刷牙。” 小孩猛地扑向傅南桀的背,挂在他脖子上,“驾!” 到了洗漱台前,江千洛落地,刷完牙又跳上傅南桀的背回到床榻,滚进被子里。 傅南桀关上灯,发现江卿漫还没挂断通话。 江卿漫接触到雄虫的视线,“晚安。” “要说什么?”傅南桀侧头捏了捏小孩肉脸。 “雌父晚安——!” * 又和小孩磨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切断视频。 江卿漫靠在椅背上。 因为上次的对抗赛事件,安羽白在一帆风顺的生涯里第一次迎来信誉危机,形象摇摇欲坠。 虽然他认错态度良好,但也无法彻底挽回丢失的民心,主演电视剧的收视率也惨遭滑铁卢,连带着皇室参股的集团股份都下跌。 傅南桀倒是炽手可热起来。 他现在连“生理缺陷”都没有了,可以说黑子们嘲讽他的最根本的立足点已经消失。 至于傅南桀已于寻常雄虫的个性和体格,大众都已经不当成一回事,曾经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行径现在都化为了独 树一帜的风格,被票选成魅力雄虫杂志的下一位邀约嘉宾。 但因为他根本不回复信件里的合作邀约,最后不了了之。 别的活动方邀约也一概进了垃圾箱。 甚至有虫找到了副官,企图从江卿漫这里入手,最后被全数打回。 江卿漫在从军雌们身后经过时,听到他们对自己婚姻的惋惜变为赞叹,“元帅不愧是元帅,慧眼啊!蒙了这么厚一层灰的珠子都能发现特别之处!” 是啊,只有他才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