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塞回去。 傅南桀握住手腕的手往下移,掐了掐江卿漫虎口的肉,“这位寿星,你犯规了。” 江卿漫自证清白,“刚刚没说不可以。” 傅南桀哦了一声,“那我现在说了。” “……”明明书上说稳定的伴侣关系可以调节情绪,江卿漫怎么觉得自己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差了。 说话间,江卿漫感觉他们下到客厅。 他正习惯性要往前走,手腕一紧,被傅南桀拽住。 “停。” 接着他怀中一轻,幼崽跳下地跑走。 江卿漫被傅南桀推着肩膀往前走了两步,再往右走 了两步。 傅南桀开口,“好了。” 江卿漫抬手就摘掉缎带,然而刚接触光线没一秒又眼前一黑。 傅南桀严严实实捂住,“太亮了。” 江卿漫听见雄虫打了个响指,随后透过指缝瞧见的那点光也灭了。 客厅的水晶吊灯关了。 他试着拽下傅南桀的手,这次没有遭到阻止。 入眼先是一片朦胧的光晕,待视野逐渐清晰,才看清是在客厅各处的灯带,漫天遍地,像夜里的星。 空中还有细小光点飘浮,荡过江卿漫鼻尖。 银白气球成团堆叠,以蓝玫瑰为主的花束装点了整栋屋子,瓶插花、高位桌花,连升降台前都做了一圈鲜花拱门。 壁炉一旁用气球和鲜花堆叠成树,树上挂着琳琅满目的礼物盒。 “……”江卿漫转头去找傅南桀,紧紧盯着他,眼睛不自觉睁大。 像好端端坐在树下,突然被松果砸中脑袋的松鼠。 帝国元帅当然见过更为盛大豪华的宴会,但哪一次都不是这一次。 傅南桀笑笑,捏着江卿漫下巴尖扭回原处,一只银蝶从江卿漫眼前飞过,划出一道光线。 江卿漫伸手去碰,将那道线彻底碰碎了,光点四散飘在空中。 成双结对的银蝶从他身后涌上前,汇聚成流绕着圈盘旋向上,在最上方散成光的海洋。 与此同时,蝶流正中央由下至上逐渐显出一辆餐车,和车上的蛋糕。 江卿漫以为到此结束了,然而又有几只从上空飞了下来,一路停在蜡烛上。 银蝶时不时扇动翅膀,仿若烛火摇曳。 江卿漫眨了眨眼,再次回头看着傅南桀。 瞳孔映着幽蓝的光,长睫颤动,像另一对蝴蝶。 不知道是谁先往前迈了一步,两虫越靠越近。侧头启唇,将将要印上时—— “徐卯卯!” 熟悉的怒喝打破了旖旎。 江卿漫顿住,大脑登时清醒,往发声处一看,果然是徐寅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