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司。” 紧接着果断挂掉了电话。 温听序示意他扶着自己起来,傅延承顺带还把高枕竖起来给她垫着背。 倒好的热水已经温了,温听序小抿一口,干涩的喉咙才有了点湿意,还是半迷糊半醒的状态,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昨天,是想跟傅延承说那件事来着。 急火攻心,什么话也没说上。 “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不用去想。”傅延承说着又把被子拉到盖过了她的肚子, “你还怕我养不起你?” 虽然,但是吧,温听序还是不知道要怎么正常地面对傅延承,像处在云端,下不来,上不去,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过渡期吧,她安慰地想。 “昨天的事没有跟你说。”温听序的声音嘶哑极了,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如灼烧般疼痛。 傅延承看着也心疼, “什么事要现在说?你都这样了。” “我倒是想昨天就说了。”温听序埋怨地看向他, “你给过给我机会吗?” 罪魁祸首只好掩面尴尬。 嗓子还是难受得很,温听序喝水就喝了个见底,缓过劲儿才开口: “温锡的事情,你都知道,捅了那么大娄子,现在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帮他?”傅延承并不知道温听序意欲何为,只道当时温锡来找他,三句不离一个温听序,关系攀得紧,加上往大了说,这是温家的事情,他也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是不该帮他,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过。”温听序垂下眼, “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不算是个幸运的女孩儿,你应该也知道,温锡是后来塞进温家的……一颗瘤。” “两人相处那段时间,他没少亏待过温家小女儿,后来攀了关系,进了公司,讨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 “这完没还,酒囊饭袋一个,如果不是他。”温听序看着傅延承, “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有什么联系了。” “他犯的错不少,继续留下去,只能是个祸害,我跟温博州商量着,都打算把他拉下来,本来瞅准他偷税漏税这个错点,全让你搅黄了。” 傅延承大悟,愧疚泛上来, “抱歉,我,没考虑到。” “不用抱歉。”温听序理解他, “站在你的角度,你这么做也是出于仁意,但是温锡,必须滚下那个位置,他如果不能安安分分的,乃至温家,他都别想待了。” 身为一个病弱的,发着高烧的人,温听序还能这么坚定又犀利地说出这番狠话,傅延承终于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阿序变了。 “你打算怎么做?”傅延承既然这么问出口,必然是想帮她。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温听序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和温博州手持的股份共有25%,但有温父给他撑着,他人脉根基很稳,单凭我跟温博州,不是很有概率掰过他。” “我要怎么帮你?”傅延承问。 温听序轻叹, “是我们一起,帮助这个女孩儿支离破碎的家庭,我占了人家的身子,总要负起点责来。” 傅延承当然是支持她的: “都听你的,温锡那边的关系,我给点好处,撬几个墙角还是不成问题的,主要是有些老顽固,光凭一点利益,怕是不太能够。” 温听序轻笑: “是人都会有小辫子的,如果不能用正大光明的手法,那阴暗一点也没关系吧?商利场上的斗争,难免有人受伤。” 傅延承略一思索,一半开窍, “都听你的,你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在。” - 如果按照后期制作的处理周期来看的话,距离《九幽录》定档还需要几个月,在此期间,温听序也算是小爆了一把。 预告剪辑满天飞,花絮互动更是热度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