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睡在笼子里会害怕的,它还是只6个月的宝宝。” “我也是。”漆司异轻哂,从善如流,“我只有300多个月。” “……”她被气到,皱着黛眉,试图站起来,“你不要太专.制过分了,为什么小猫连卧室都不让进?” 漆司异不把她愤怒地捏拳头当回事儿,懒得围绕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说这么多,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过来,吹头发。” “……” 施今倪松开了拳头,还是没出息地抱着猫撸毛,坐在了他腿间享受服务。漆司异看着她怀里一直蹭她胸口的那只黑猫,烦躁地“啧”了声,忍了又忍。 头顶上轻缓滋滋的电流声结束,施今倪的腰突然被揽紧,整个人往上被提着坐到了他腿上。她本就只穿了一条吊带缎面睡裙,衣料单薄,清晰感受到坐着了温热的硬度。 低下头,就看见腰上那条结实精瘦的手臂。 肌肉处的青筋有力地盘虬着,宽大手掌扣住了她腰身,一掌几乎可以纳全,和漆司异的体型差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施今倪人还有些懵,仰头看他,稍稍侧过有些绯红的脸:“要睡觉了吗?” “丢掉猫。”他低声,薄唇已然覆在纤白后颈,木质香和凛冽恣意的气息笼罩下来。 一只手去扣住她手指,交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往上,指骨微屈,勾下细细的肩带。 薄荷从女主人无力的手肘间跳脱出来,摇摇小尾巴蹲到了房间里的茶几上。它无知无畏,在宽敞的卧房里东嗅嗅、西闻闻。 漫长的夜里变得难捱起来,施今倪的声音和薄荷胡乱撞到台灯的声音一同响起。 她喘着气有些惊慌,汗从下颌滴下来,脸埋在男人颈窝:“你……先把猫弄出去……”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根,戏谑出声:“不是还要让它上.床吗?” “不、不要了。”她哭哼。 施今倪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对上了薄荷直勾勾盯着看的视线,手下意识捂住脸,怎么说也要让他先处理猫。女明星在镜头里的浓艳清冷感褪去,这会儿红着脸眼受力的模样又娇又作。 还能怎么办?只能唯她是从。 漆司异随手丢了一个枕头过去,把猫吓得立刻跑出了卧室。额头贴着她汗津津的锁骨,哑声道:“宝宝,换个姿势。” 他今天给她的昵称特别多,在超市那会儿喊老婆,在床上又喊宝宝。施今倪对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完全招架不住,沁着汗小声说:“那我看不到你了。” 漆司异吻落在她后脊在颤的蝴蝶骨上,牵过她的手:“摸到了。” 本就食髓知味,又因为彼此工作太久没见,漆司异今晚有些失控。含着她耳垂喊些乱七八糟的称谓,不满她在剧组又瘦了许多……在凌晨时分到来之际对她说了生日快乐,情话缠绵入骨。 她今年没有生日愿望,因为愿望里的男主角此刻正开心。 一次两次,施今倪总是会惯着他的。 有了几回的经验,她发现不管是哀求还是对峙,在漆司异面前都没用。他自己有个度,理智总会在将她彻底弄坏、甚至摧毁之前回笼。 所以只能放任他的肆虐。 … … - 几个月在剧组里和以前那样平和度过。 只是如今,施今倪会断断续续在没戏期间回去一趟,又赶回来。 在往往返返中,居然也像是有了一定的生活规律。她忙碌奔波的这些年里,在漆司异这感受到了原来有一个家的感觉是这样的。 于是在日子后移中,属于深州的夏天又到了。 空气还是那么燥热闷沉,满街上都是艳靡盛放的三角梅。 《堕神》在7月底正式杀青,但整个剧组的人都没想到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