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命不好,也不想到处去做扫把星。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想着等顾堇辰来的时候,找他想想办法,结果等了一下午,那家伙居然没有过来。 眼看时间离下班越来越近,我的心开始乱了。 中途一直有电话打过来,是王丽珍的,让我不要忘了一会儿去刘三那里还钱,不然要是那些人找到我奶奶,可别怪她没有提醒我。 这女人还真搞笑,弄得好像自己在做好事一样。 我不知道我爸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赌博,还学人出老千的,可是刘三那边,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在这雄城,除了奶奶,还有那个所谓的爸爸,我举目无亲。 先生之前其实给了我一张卡,顾堇言说卡里有五十万,我一直没动。 那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我仅存的尊严。 无数次,我在噩梦中惊醒,我都告诉自己,我出卖子宫,出卖孩子,只是为了看到光明,如果再用那钱的话,我觉得自己和妓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大概我从小跟奶奶在农村长大,对于贞操这种事情,看得还是很严重的。 小时候村口有家媳妇,因为不是处,嫁过来就受老公欺负,后来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说就是因为她不是处,所以他才出去找别人,不和她离婚,已经是给她面子,让她烧高香了。 后来奶奶说那女人在村口喝农药自杀了,老公用草席,就埋了她,没过多久,重新娶了小媳妇。 不管现代社会怎么发达,对于女人,就是要比男人苛刻的多。 男人出轨了回来,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而女人一旦出轨,就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即使老公没有和你离婚,光是周围人异样的眼神,也能活生生看死你。 代孕妈妈这几个字,我不敢让人知道,特别是奶奶。 而那张卡,就是我仅有的底线。 我叹了口气,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大概顾堇辰今天是不会来了,他回来的匆忙,连电话都没有给我,因为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也没有留意,如今只有他有我的电话号码,而我没有他的。 怎么办,我要不要去问问厉景轩,我虽然大意,但是厉景轩肯定有顾堇辰的号码。 眼看时间一分分过去,要是再不行动,可就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去了厉景轩的办公室。 对面的林薇薇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冷笑,面前的萧远,倒是热情地和我招呼着。 自从上次他帮了我的忙之后,我送了点小礼物给他,我们私下偶尔也会聊几句。 所谓礼尚往来,大概也是这个意思,沾了点人情味,关系就比一般的同事要稍微好一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