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翻倒。 她心中烦躁不已:“有病。” 生了一通气,她又有些饿了,去公司食堂麻烦,点外卖又嫌慢,将外套泄愤地摔在地上,忽觉得重量不对。 弯腰用手指将外套勾了起来,摸了摸口袋,摸出了早上被云芷拿走的蛋糕。 曲晚哼了一声,将蛋糕拆开,吃着吃着电话响了,估计是云芷打来求和的。 她们每次争吵,虽然几乎生气的只有自己,但总是云芷先低头妥协,她好像生怕和自己彻底决裂,既然离不开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惹恼她呢? 只要云芷不干涉自己的一切,自觉地保持好分寸,不擅自进入她的空间,不给她找不痛快,她可以选择不离开的,哪怕早已厌倦这无滋无味,没有波澜仿佛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的生活。 曲晚没管吵闹的电话,也没有关机,任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等电话第六次打来时,曲晚觉出了不对劲。看了一眼手机,居然不是云芷打来的,又看了之前的,没一个是她打开的。 曲晚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连带着接电话的语气都满含戾气:“干什么?” “呦,晚哥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对方并没有被曲晚吓到,语气无不显露着吊儿郎当,就差举着个牌子到处喊“我是个纨绔了”。 曲晚沉默着,电话安静了一瞬,似乎那头的人正在思考:“那个叫云芷的?不是我说,曲哥,你为什么要放弃一片绿洲,守着一摊沙啊?兄弟们至今没想明白你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没意思的人在一起,你图什么?又不是非她不可,喜欢你的人多了,这人也没什么特别的。 要兄弟我说啊,早点断了,免得日后纠缠,甩都甩不掉,麻烦死了。” 曲晚点了根烟:“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方贱兮兮地一笑:“曲哥,我家之前开了个狂野俱乐部嘛,来飙车啊。” “这名字你取的?土得很实在。”曲晚吐槽道,吐出了一个烟圈,“怎么,刚从一个月的禁闭中解放出来就开始浪,不怕你爸又把你卡冻了。” 电话传出一声哀嚎:“别提了,被我爷关了一个月,烟没有酒没有,美人没有,那老头还真狠得下心,我可是啃了一个月的馒头和咸菜。 好不容易出来了,我再不找点乐子,就只能找根梁把自己吊死了,晚哥你就来吧,兄弟我真的憋死了。” “来,”说着曲晚已经将外套披上了,“你可爱的妹妹来不来?” “不来,我爸为了让她离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哥哥远点,出国的时候把她一起带走了。” 曲晚拿上了钥匙:“可惜了,地址发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