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过去不到五分钟,减掉婢女发现不对去通报的声音,他怕是只有一两分钟就走了过来。 傅挽干脆地“啪叽”一声就倒回到了地上。眼珠子转了几转,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门口,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拽住上面的左肩一拉,露出大半个圆润白嫩的肩膀,又将腰上的布料往下拽了拽,好呈现出个凹凸有致的弧度。 见色心起,总要见了色才能心起。 她这些小动静刚弄完,就听见有什么踹上了大门,力道震得整个门框都动了,那闩门用的门闩更是直接被震断,“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急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大步而来,停在了她五步之外。 傅挽小心翼翼地睁了一丝缝,瞧见面前的地砖上,遥遥投影着个高大的身影,似乎被施了什么定身术,呆愣地僵在原地。 谢宁池整个人都傻住了。 他看着面前不远处那卧着的人,一眼过去,眼睛几乎要被那软软落下,瞧着不过他一掌大小的细腰给深深埋住。 好不容易拔开视线,往上一眼,又被烫得屏住了呼吸。 浴室燥热,水汽又足,他立时就出了一头一脑的汗。 谢宁池转身就想走出去。 可临了门口,夜间吹来的冷冽寒风并没能将他身周的燥热降下多少,甚至更能让他感觉到有一团火从腹部熊熊燃烧而起,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他想走回去,抱住金宝,再不松手。 想低头困住那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想破坏那白得晃眼的雪肤玉肌,想将她掰过身来,按在地上狠狠亲吻,想将她困在所有有他的地方,永远不让她远离。 如果他非要不可,这是可以做到的。 他手中还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而金宝看得那样重的家人,只是空有财帛而无官职的市井之人,更不要说如今还有一个在近在咫尺的刑部大牢…… 谢宁池在门口静默了一瞬,眼底似乎已翻滚过千山万水。 他突的又转回身去,伸手解开了腰带,脱下了最外面的绛紫色外袍,隔着三步的距离一抛一扬,稳稳将傅挽罩在了他仍旧温热的衣裳下。 继而再不留恋,快步出了浴池,“找几个有力的婆子,将她抬回去。” 最后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人已消失在院子转角。 堵在门口不敢入内的几个婢女面面相觑地瞧了彼此几眼,正要出声去唤婆子来,就看见浴池里披着绛紫色衣袍的人缓缓坐起身来,用力捶了下地。 傅挽前世时在红尘里肆意滚过,也不是没调戏勾搭过人。只是她惯来好面子,出手前都会确定是否郎有情妾有意,鲜少有这般被人全然无视的时候。 往前要遇见了这种,她肯定拍拍屁股走人寻找下一春了,可偏偏现在…… 狠狠地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傅挽猛地拍了床板,“注孤生,这就是个注孤生!” 因着方才浴池闹的事,守在外间的婢女又以为出了何事,赶紧走了进来,柔声问了一句,“傅县子,是有何事?” “没事,”傅挽叹了口气,又觉得难耐,扬声唤住了要出门去的婢女,拥着被子,打算询问下群众意见,“你觉着你们的辰王,是个什么样的王爷?” 她其实想问,这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柳下惠,这二十几年是如何过来的? 旁的不说,皇族人,本就血脉单薄,在位的那个还是个需要遮掩身份的姑娘,谢宁池作为个成年,且早该娶妻生子的皇族长辈,总不可能,长到现在,都还是只白白嫩嫩的童子□□? 婢女是管家按着谢宁池的吩咐,特意选了长得貌不出众的调来,可因着谢宁池对傅挽的特殊,调来的婢女容貌上虽差了点,能力上却只强不弱。还是从皇宫里历练出来,又是早年便在谢宁池身边照顾的旧人。 这时听傅挽的口气,又联想到方才发生的事,纵是没有扶书的七窍玲珑心肝,将傅挽的小心思掐得准准的,也拿捏着,知晓如何作答。 “王爷早年经的动乱多,又在幼年时没了长辈,惯来便是八风不动,明月照着都不留影的人。如今婢子瞧着,这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县子您了。” 她在府里,从那些嘴碎的婆子小厮口中,也曾听说过不少流言。可流言过耳,也就是听听罢了,王爷那般冷静自持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傅县子动不该有的心思,便是……便是有了,至多,也就是今晚这般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