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白冷冷看着她,抱臂而立,说:“我要杀你,你现在已经成灰了。” 凤老太太也意识到,凤羽白是个魂修,是她招惹不起的人,心里面已经开始发憷,禁不住有些后悔了。 “就是这边,这俩人要抢我们的东西,还不给钱!”谢阿蛮已经叫来了两个管东市的县府守卫,指着赵莉和凤老太太,说:“诺,他们被阿弟困在这儿了。” 守卫一看这架势,便冷着声音说:“你们俩,在这儿干啥呢?” 赵莉见他们居然真的把人叫过来了,一时间气急败坏,狠狠挖了凤羽白一眼,说:“这都是自家,你们这是干啥?” 凤羽白冷声说:“我和你才不是一家子,买东西要给钱,不然就是明抢,两位大哥,你们给评评理,这该不该要钱?” 东市平日里就比较乱,管事的一看这架势,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便说道:“明码标价,钱货两讫,要是不付钱就拿东西,咱也不多说废话,跟着咱们往县衙走一趟罢了。” 去衙门,那肯定不成! 赵莉心里面顿时发憷,到底是小民想法作祟,不敢和官府对抗。 倒是凤老太太啐了口唾沫,说:“县衙算什么玩意儿,我大孙子,那可是千秋宗的入室弟子,你们今天敢抹我面子,赶明儿我让我大孙子,把你们全都杀了!” 县里出来个千秋宗魂修,这事儿自然是县里人尽皆知的大事儿,人人也都愿意卖凤文涛一家子面子。 但近半年下来,这一家子败人好感的破事儿,干的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自打他们煳弄了黎家后,县里面几家原本打算让黎家护镖的大户人家,都接连遭到黎家拒绝,仔细打听才知道黎家因着凤文涛干的破事儿,直接命令家族禁止接鸣山县的活儿,便更是恨透了凤文涛一家子丢人百姓的货色。 东门管事冷着脸,说:“想杀人,也得有那个本事,也得等你大孙子回来再说,现下你不给钱,就是不能把东西拿走,不然咱们县衙见。” “你这人,咋不知好歹,油盐不进!”赵莉恼了,当即抱怨起来。 “我这人,就是油盐不进,不然管不了这东市。” 眼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态度强硬,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赵莉也满脸无光地将罐子放了下来,怨恨地瞪了凤羽白两眼,才拉着凤老太太快速穿过人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凤羽白收回火圈儿,扬眉吐气地哼了一声。 “你们家这亲戚,什么人呐这是。”管事的守卫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爽。 “我才不认他们是我亲戚。”凤羽白翻了个白眼,说:“早就断绝关系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