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工作了。怕他再想出说服自己的话来,她极快地挂掉了电话。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不欢而散。 白暮云紧紧盯着手机,半晌没有说话。门边站的着古清已经明了,眉头压了压,轻声道:难得少夫人这么坚持帮你,只是,她的安全方面...让人担忧。 轻轻叹了口气,对于林洛黛的倔强,白暮云终于见识到了。他无力地摇头,片刻抬头看向古清:找人跟着她,一有问题及时向我汇报。 是。古清应道,迅速打电话做起安排来。 白暮云拧眉,眼睛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打完电话的古清又接了几个电话,而后快步来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反对权魁的人还真大有人在。想要搞垮他,完全有可能! 嗯。白暮云眉头一拧,应道,眼底立时显出一片锐利。他思索了片刻,挥手让古清挨近,低声吩咐了起来。 检察院。 小乔捧着一大堆花置于林洛黛的桌上,迅速将一张桌子堆得满满的。 这是昨天前天还有今天送来的。 林洛黛揉着眉看着这些花,头有些发痛。 白暮云不是知道她昨天没有上班吗?怎么还会送花来。 老大,要怎么处理?这才是小乔为难的主要原因。 林洛黛想了想,才道:每一束挑出几朵好的找个花盆插上,其它的都扔了吧。不是她不想全盘接受,而实在是空间有限。她也不想办公室里堆着一大堆花,让前来办事的人看到。 小乔点点头,又抱着一堆花走了出去。 片刻,蒙论大步走来,极快地推开了她的办公室门,脸上闪着别样的光彩。 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说完,他将一叠资料放在了她面前。 林洛黛拾起,一页一页地看起来。蒙论看她翻动纸页,嘴里依然没有停:这些都只是一些表面的资料。这个权魁厉害得很,把所有的罪证都瞒得死死的,不给任何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林洛黛点头,这一些她早就猜到。草草地翻过去,她很快放下,抬头看向蒙论时揉了揉眉。 蒙论沉吟了片刻,而后道:这几天,我联系到了几个曾经和权魁有过关系的坐台小姐,从她们嘴里得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信息。 什么信息?林洛黛的眼睛立时一亮,又来了精神。蒙论顿了顿,才道:她们说这个权魁很奇怪,他可以由着她们在他家里的任何地方乱来,却唯独不准人靠近他的卧室。 那倒还真奇怪。林洛黛点头,压眉陷入思绪当中。权魁难道有特殊的嗜好,所以不让人靠近他的卧房?还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会把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她突然抬眉,问蒙论。蒙论想了想,才道:肯定是挨自己最近可以随时照顾随时保护的地方。 林洛黛若有所思地点头,抿上了唇角。 所以,权魁一定会把既能保他的命又能钳制手下的资料放在最隐蔽又最接近的地方,那么,便只有卧室。 权魁最近有什么动向吗?她问。 没什么特别的。蒙论认真地想了想,道。片刻,又似无意般道:听那些坐台小姐们说,权魁的女儿这几天会回来。他特别喜欢这个女儿,特意让手下到家里聚会,说要给她举行一场欢迎会,估计想借这个机会把她介绍出去。 她们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不放心地追问。 蒙论轻笑:权魁的几个手下特意点了她们,要她们在欢迎会上充当女伴,所以才会知道。这道上的人,也讲究吹牛拍马,点她们不过是奉迎权魁,让他觉得自己有眼光。 林洛黛点头,头脑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将桌上的资料一推,身子压了下去,落在椅背,双手交叉,极有气势地道:你再去帮我确认一次,看是不是在他的家里举行,还有,在什么时候举行。 是。蒙论点头,转身退了出去。林洛黛拧了拧指,站起来,拉门朝外就走。 老大,您去哪里。小乔正好捧着一瓶花走来,见她往外走,追在后面问。林洛黛懒懒地甩出几个字:收容所。 收容所?白暮云听完古清的汇报,拧紧了眉。 古清点头,相当认真地道:据说她不仅去了收容所,还找到一些失足妇女聊天,甚至去了一些低档服装店买了些极其暴露的衣服。(未完待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