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虽然是两个人,可是毕竟是同一颗卵子分化出来的,身上的基因应该是极其相似,或者说是相同的,只是我们俩的人生经历相差太多,所以才会导致在素性上有些许的不一样。 随着“哐当”的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铜针已经走完了它的路程。 只是有没有射中那一抹光亮,就尚未可知。 毕竟距离还是有点远的。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迈开了步伐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两个人的步速都非常快,却相互没有说话。 我心里头因为前方未知的结果而在忐忑不安,二哥也应该相同。 但是,仅仅走了一小会儿,我便已经有了五六分的胜算,铜针应该是射中了光团的。 因为我们刚刚走的这么十来分钟,已经能够感觉到光团在变大,这是之前我们跟着光团走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生过的啊。 “二哥,”我安奈不住心里头的惊喜,转头喊了二哥一句。 “闭嘴,现在还远没到了能够开心的时候。” 没想到二哥当头就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我们确实是把光团给截住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光团为何能够随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且一直同我们保持这不近不远,呈现出一种照亮着我们前进的路的状态呢?” 二哥一句话就把我给问得哑口无言。 “很明显,这光团如果仅仅是单纯一个照明设备的话,那么就肯定是有什么机关在控制着,现在这个机关并没有关闭,而我们却把原本应该在不断移动的光团给硬生生地截停下来,会不会对甬道里面整个的机关系统产生什么影响,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出于步步艰险的状态,你还在这里傻不拉几地笑着,我真不知道爷爷这些年来在你身上耗费那么多的苦心,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面对二哥的批评,我没办法做出反驳。 年少的时候不懂事,爷爷每每想让我静下来好好学习的时候,我总是会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躲懒。 奶奶宠我,总是对爷爷说,莫要为难我,所以很多时候,爷爷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而已。 “二哥,我知道了。”想到了爷爷,我有点失魂落魄地回答道。 “看你这个模样,被说一句就垂头丧气的,可别败坏看后土家族的名声啊。”二哥说这话的时候,严肃的语调已经减缓了许多,夹带着一种开玩笑的语气。 “我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后土家族的族人,我姓周,论什么时候都是周家的儿孙。”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倒是有点趾高气昂的。 与二哥这样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前方那团已经不再移动的光团也在逐渐地变大着。 大概再往前走了有一千多米吧,我和二哥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不知不觉里,我们好像已经走进了光团之中。 此刻我们的四周正弥漫着漫天的白雾。 “甬道之中是不可能起雾的,小沧,戒备,可能又有一场血战了。”二哥非常地警惕,拉着我的手腕说道。 我也立即就将手中的权杖握紧放在身前。 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发现,好像二哥就只能触碰到我,其他的什么东西他都触碰不到。 适才我将权杖朝着身前一挡的时候,权杖居然轻松地就穿过了他的身体。 怪不得外祖母说只有我才能取得星盘之后,二哥很轻易地就答应了,原来是有这样的缘故在里头啊。 “二哥,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继续往前走吗?”我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我大概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往前走。 可是现在有二哥在一块,实际上就已经算是一个团队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