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很关心好好的关越为什么不说话的样子。 时栖当然是故意的。 乖巧是他的人设可不是他的性格,八岁就能征战小学部的人,断没有挨了欺负还不还手的道理。 可惜镜头下不能动手,那……骂两句也是好的。 “不好意思,”眼看着关越不说话,时栖脸上看起来抱歉极了,连语气也小心翼翼了许多,“我之前经常帮朋友一起分析比赛,所以下意识就记这些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 关越却啧了一声:“你那个赛车手朋友?” “嗯,”时栖应了一声,语气很低,眼眸也低垂下来,好似不愿多谈,“我先去换个洗手间。” 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刚才给甜樱桃剪了半天的枝又被人抓又被人喷药的,时栖决定去洗个手,结果刚刚进门—— 砰的一声! 洗手间的门被人关上了。 关越跟着走了进来,速度很快,以至于两个摄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门外。 关越抬步走到了时栖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时栖真的和弹幕一样以为他是要来打自己的。 可离了镜头,关越的表情又不像是愤怒,反而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在时栖的手腕上玩味地一落,态度戏谑:“这是被蚊子咬了?” 时栖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手腕一转将红痕压下:“嗯,”时栖语气如常,“不过沈哥已经帮我涂过药了。” “沈哥……”这两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关越挑起眉,“他和你那个赛车手朋友是什么关系啊?” “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个问题,好像和关少也没什么关系。” 摄像不在,时栖并不惯着他,转头就要去洗手台。 “哥哥!”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黎炀在叫他。 可关越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抬腿一拦,时栖被他逼得退后一步,脊背瞬间撞到了墙上。 关越还勾着唇,笑容堪称恶劣。 “哥哥!你在这边吗?” 黎炀的脚步很近。 刚刚和顾庭柯的场景似乎再一次被重演,可这一次,分明没有被束缚双手,时栖却失去了主动权—— 关越的目光在他因为偏头而露出的白皙侧颈微微一顿,在发丛下不太明显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红色的,新鲜的淤痕。 当然不是某个刁钻的蚊子,关越一眼就看了出来,那是掐痕。 像是某个猎手临走之前,还要给自己的猎物打上的标记。 “嘘,别出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关越靠近时栖,手指试图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