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嫌疑……” “谁说我不在的?” 关越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没有再穿之前那身吊儿郎当的夹克,而是换了身深灰色创驳领双排扣的西装,头发也被梳起来,露出英挺俊逸的眉眼。 之前那种张扬的漫不经心的气质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沉稳果断,像是刚刚从一个什么大宴会上赶回来,走到时栖旁边将手臂往他身后一搭:“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昨晚喝多了酒,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真是麻烦侦探。” 【啊啊啊啊啊关少怎么突然换了身皮肤?】 【有一说一这身好帅卧槽!】 【亲爹一死就换装,这是已经准备继承家业了吗?】 【继承什么?什么家业?家业里的是包括小妈吗?】 “昨天下午六点半,我确实见到小妈从三楼下来。”关越道。 “你确定?” “确定,我五点半的时候去靶场练了一个小时的刀,回来正好六点半。” “然后呢?” “然后我就安慰他啊。” 侦探似乎没太理解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你?安慰他?” “他是我小妈,”关越笑了一声,他这样搭着手,微眯着眼睛冲人笑的时候分外有魅力,“红着眼睛撕了衣服从我爹房间里跑出来,我不安慰他安慰谁啊。” “你在哪里安慰的?” “后花园。” “你一个继子,在自己父亲未过门的第七任妻子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跟他去后花园?” “怎么了,”关越笑得散漫,只有这个时候依稀可辨当时的气质,“有什么问题吗?” 侦探将二人的关系那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就请你详细说说,你们那个时候,到底在做什么?” 关越手掌一翻,镜头跟着扫过去,只有在这个时候,回过神的观众终于发现,他的那只手背上,似乎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 关越凝眸与时栖对视一眼—— “那……你来还是我来?” 第60章 第二日,晚上六点半。 时栖从军阀张的房间走出,长衫的衣袖上一道撕破的痕迹,像是有谁在昏迷之前紧攥着最后一点衣角硬生生撕下来的。 不过时栖显然也没有很在意,只是微微垂眸,嫌恶地一皱眉,而除此之外,他在之前声称被撕碎的衣服看起来整整齐齐,没有任何被触碰和强迫的痕迹。 只是在听到楼下关越的交谈声时,忽然抬起手,冲着自己的领口处狠狠一撕。 完整的布料瞬间破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白皙莹润的皮肤,像是被剥开了壳儿的牡蛎,时栖眼睛一眨挤出两滴泪水来,原本稳定的步子一转,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楼下跑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