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时栖重复的都是前面说过的观点,看起来十分新手的样子,将自己记录发言的本子拿过来,笔尖寻找着当时的笔记,一副试图自己给自己理清逻辑的样子:“所以……我就只能讲一下自己当时记的一些疑问了——” “首先沈哥说自己是预言家,查杀的顾总,然后又怀疑关少。” “随后关少说沈哥可能是假的,又怀疑顾总是狼。” “最后顾总又怀疑沈哥和关少可能是双狼……” 【哈哈哈哈哈老婆不说我都没发现,这三个人互咬的也太离谱了。】 【就是啊卧槽,你们三个是进循环了,彼此把对方怀疑了一遍。】 【老婆笔记好认真啊,夸夸!】 【但是他说的这都是之前记的信息吧,感觉确实是新手。】 时栖说的确实是已知信息,但就像片面新闻可以害死人一样,有时候有些消息看似是真实的,但是信息与信息之间的组合与排序是诱导人的—— 时栖的笔尖在纸上勾画成一团,眉头越拧越紧,好似自己也不太明白这过分复杂的关系,只能喃喃道:“沈哥目前是场上唯一的预言家,我觉得死没死这个其实不能作为判断身份的铁证吧,也可能是狼故意留他呢……他的身份我不是很能确定。” “顾总昨天晚上确实死了一次,可是沈哥又说他是狼,我也不是很能确定……” “至于关少——” 时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 其实顾庭柯和弹幕都想错了,时栖跳女巫,从来不是为了帮沈听泽证明身份。 也不是为了帮顾庭柯洗脱嫌疑。 沈听泽以为他是需要被保护的兔子,顾庭柯以为他是可以被驯服和软化的家雀,可是时栖哪个都不是。 他从一开始便是披着柔软的外表的真正猎人,踏入恋综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要什么—— 就像此刻。 时栖的笔尖在关越-预言家那里轻轻地点了点。 悍跳狼本来就十分危险,时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沈听泽绑定在一起让他的牺牲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理会一个被站了位置的真正女巫。 保护沈听泽最好的方式,是帮他换一个靶子,比如——一旦出现就应该出局的预言家。 “因为我是女巫嘛……”时栖咬了咬嘴唇,“所以关少说顾总可能是女巫的时候我就特别留意了一下。” “他当时的原话简单解释一下应该就是,顾总要么是狼,要么就是女巫。” “可是我是女巫,那在关少看来顾总是狼吗?可是他之前又说沈哥是悍跳狼,可是顾总说的对啊,狼没必要杀自己的狼同伴……”时栖的眉头皱得很紧,“所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