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陈周越”没有一点相似,温景宴猜到宁江泽是冒名顶替,但他此刻才意识到这两人之间或许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温景宴很少动用关系去查别人,也因为父母职权的敏感性,他成长的各个阶段,没少被人怀疑走了捷径。 所以对于自己无法把控的事,他习惯自己稳扎稳打地去做,亲力亲为地去查,去深入其中。 在他与宁江泽的这段关系中,他怡然自得,游刃有余。 温景宴喜欢、享受这段关系,所以暂时没有打破现下这份平衡的想法。 “破费了。” 吃完饭,两人准备回了。温景宴道:“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法餐,下次带你去尝尝。” 再过几天就要去不月山,时间还真不好说,宁江泽敷衍了事,“再说吧。” 约人出来主要目的还是给人道个歉,大清早一群人跑到温景宴家里,听雄哥说他因为他们,上班都迟了些。 还没有车,七八点钟挤早高峰的地铁,在急匆匆跑到医院。要是运气差撞上精神不正常的领导,可能还挨了骂。 温景宴落后两步,宁江泽停下来,转头看着人走上来才说:“昨天给你添麻烦了,今早也是。” “嗯。”温景宴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的笑,也没说假客气两句。 宁江泽:“……”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宁江泽稀奇地看他一眼,道,“别人一般都‘啊没有没有,不会呢’。” 他做作地摆摆手,学别人说话的样子过于好笑。温景宴偏过头,喉结轻轻颤动,他忍笑依宁江泽的话道:“好吧,那没事,不麻烦。” “也不是………” ‘那个意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温景宴兀自道—— “真没什么,无非是做了早餐没时间吃,带着赶地铁,人上车了面包还在门外。然后因为迟到写了八千字的检查而已。” “……”每从温景宴嘴里蹦出一个字,宁江泽背上仿佛就多一根荆条。 这他妈也太惨了。 “不好意思。”宁江泽说,“我的错。” 温景宴莞尔,大度道:“没有,不会呢。” “…………” 有一种被怼了又无力反驳地感觉,宁江泽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来。 磨磨蹭蹭吃了一个小时的饭,出来时天已经黑尽,看不见一星半点的蓝。宁江泽送温景宴回去,将车开到店门口,降下车窗叫人上车。 吃饭的时候温景宴将头发挽起来松散的绑在脑后,垂下来半长不短的发丝被他拨到耳后。宽松有型的浅蓝色衬衣的衣摆贴着窄腰扎进黑色裤子里。 袖子折到手肘处,臂弯搭着件黑色大衣。他站在路边,风吹乱拨在耳后的头发挡住了一侧的脸。温景宴随意撩到耳后,脸上映着手机屏幕的冷光,半低着脑袋看着什么。 一个好的学生是老师教过一次以后就能活学活用了,温景宴抬眸看向宁江泽,道:“我们不在同一个方向,送一趟也麻烦。你走吧,我打车就行。” 晚上温度低,现在还有风,宁江泽看着他就冷。 这会儿客气个**。 宁江泽会下车给温景宴开车门,全凭早上那点愧疚感。他站在副驾驶一侧,转头看着人,“在我把你塞进后备箱之前,赶紧上车。” 温景宴太能气人了,宁江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