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起身离开:“我确实不懂你,也并不想共情你的感受。” “狗在哪?”他问。 郑放安深吸一口气,倏地展笑,他笑着,眼泪却从眼角落下。 仿佛失了力,郑放安轻声说:“我没带过来,明天还给你。” 郑放安状态不对,宁江泽怀疑他心理出现了问题。但想了想,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好几天没回家,宁江泽的车修好了被温景宴扣在他家车库,短时间内禁止他自己独自出行。 打车到青山别居,宁江泽戴上墨镜,到安保处秋后算账。谁知一进去全是生脸,之前认识的几个保安全没在。 要不是已经进了小区,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值班人员从办公桌后迎上来。 宁江泽摘下墨镜,问:“之前的负责人呢?” 男人认出他是谁,忙往门外看了眼,请宁江泽到办公室里面说话:“原来是宁先生,您好,欢迎回家。” 他给接了杯水,没说上家物业公司被追究赔偿了一笔巨款,简单概括道:“之前的公司和甲方解约了,我们是新接手的公司。” 宁江泽挑了下眉。 男人态度严肃,认真保证道:“您放心,之前车库出现的情况绝不会在我们的监管下发生,我们极力保证业主居住安全,您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怎么解约了?”宁江泽狐疑道。 负责人扯了一个最无足轻重的理由,悄声说:“被业主集体投诉到房管局了。” 人都跑了,成了烂账。 宁江泽想起什么,拿出昨晚郑放安发给他的照片及聊天记录给负责人看,说:“我记得这个人不住这里,我想问问,他是怎么站在我家楼下拍下这张照片,知道我没回家的?” 刚出那么大的事不久,且刚接手青山别居的项目,在出入管理方面不知道严格到哪里去。负责人忙解释道:“最近出入都有记录,连进去了几只狗我们都登记在册,绝不可能有外人溜进去的情况。” “我认为可能是这里的住户。”负责人坐到电脑后,说,“方便透露给您发信息的人的姓名吗?我帮您查查有没有业主信息。” 青山别居并没有郑放安的住户信息。宁江泽一路漫步到楼下,现在照片中的视角往上看了看。 既然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他妈别跟踪也有代拍吧?宁江泽心想。 家里干干净净,冰箱里物资充足,像是备战世界末日。下层贴着便签的盒子里还装有谈舒文昨天放过来的芋泥麻薯。 感动的泪水离泪腺还有十万八千里,他笑了笑,刚想给谈舒文打个电话,突然听到卧室响起一阵脚步声。 急促的铃声响起一秒便被藏在屋里的人挂断。 宁江泽转头,附在耳边的电话接通—— “我草兄弟,”谈舒文声音压着,低声道,“你家进贼了!” 与此同时,宁江泽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他推开门,看傻子似的看向手提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想拿这与歹徒搏斗的谈舒文。 “没贼。”宁江泽无语,“我。” 目光扫过懒散靠在衣柜边,忍笑看谈舒文比贼还像贼的人。蒋邵行抬抬手:“嗨,兄弟。” 嗨个屁。 “你俩在我这儿干嘛呢?”宁江泽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