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求人别走的,但是开口却控制不住地生气。 “你走为什么不和我说。” 温景宴似乎叹了口气,语气如常,甚至温和:“担心你看见我尴尬。” “所以呢?”胸口起伏不定,宁江泽问,“所以呢!你一走了之,不管不顾了是吧?!” “江泽……” “别叫我!”宁江泽又急又怕,对于温景宴不告而别的行为还气得不得了,吼道,“我不分手!我他妈说不分手,你听得懂吗?!” 作者有话说: 节日快乐,有点晕字了今天(头昏眼花) 第62章 晚安,乖宝小泽 清晨在宁江泽房间门前犹豫的十三分钟,温景宴其实有料想到不告而辞后对方情绪失控的情况。但最终还是没有敲响房门。 尴尬不是搪塞的借口,却也不是占比最重的原因。 温景宴昨晚回客房后在阳台抽了一根烟,燥热的风好似与指间点燃香烟的温度一致,身上没多久便出了些汗。 他知道让一个人突然转换定位有多难,温景宴承认,他同样做不到。 电话里宁江泽歇斯底里,温景宴已经在准备去过安检,他停下脚步,平缓而又理智,头脑随时保持清醒。 这是温景宴对普通关系的惯用态度,只有对宁江泽时,才会真情流露少有人领会到的柔情。 宁江泽吼得很大声,他没挪远耳朵一厘米,等对方吼完,温景宴说:“没说分手。” “江泽,”温景宴看着机场口的方向,说,“以前是我误会了,很抱歉。” 机场里四处灯光耀眼如白日,温景宴眼里碎光点点,发丝在照耀下似乎偏深褐,看上去没自然光下那么黑。 他说:“我明白突然颠覆你……” “景哥。” 温景宴说的太像即将散伙时,朋友间推心置腹的话,宁江泽从未如此心慌意乱过。 小时候一有委屈就想去原城找爷爷奶奶,但自从他自己跑言淮找爷爷以后,宁盛就不让他单独出门,直到高一才结束。 司机和秘书天天跟着的日子宁江泽做梦都想拥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 直到现在,他依旧想要任意门。他想推开门就能走到温景宴面前,想和对方面对面地说—— “不分手。” 暴怒之后只剩委屈,宁江泽嗓音有些颤,喊景哥,叫温景宴。堵在高架上的车蠢蠢欲动,试图往前挪步,喇叭声此起彼伏。 他伏在方向盘上,有什么从眼窝滑到鼻尖,宁江泽极力忍住哽咽,顿了许久。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有多抖,像是被主人丢弃,狂奔车后的小狗。 听到温景宴那边即将登机的广播提示,宁江泽嗓子发哽,说:“别走,景哥……” 因为不愿意做零就要一刀两断吗?原来这段感情在温景宴那里这般无足轻重。 洇湿裤子的水痕越来越多,仿佛这个季节捉摸不透的天气,骤然下起暴雨。温景宴说的什么他听不进去,摆在眼前的就是因为属性原因,温景宴一声不吭的走了。 宁江泽说:“这不是分手是什么?” 额头血管凸显,他缓缓鼻尖的酸涩感受,尽量让声音听上去自然。温景宴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面面俱到,温柔深情,但宁江泽忘了他对谁都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