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事情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可以二百米跑完的路程绝对不用二百零一。 也就十多分钟,林巍电话就响起来,接前他还哼了一声,“老大不小的人,还想藏住自己?天真!” 这种不确定是自言自语还是同他嘟囔的话,秦冬阳也练出了只听不应的功夫,以防接错了茬儿遭了牵连,所以没有吭声。 林巍在电话里和打回来的徐建简单说了几句又挂断了,而后非常明确地告诉秦冬阳,“上酒留。” 上酒留是长山区比较出名的大餐厅,招牌取自上九流的谐音,客源好,价格高。 秦冬阳心说爹都因为欠钱被收押了,儿子还在骄奢淫逸,嘴上却仍啥都不讲,省得林巍骂他,调个头就往上酒留开。 徐建大概是很擅长应酬的人,两位律师在检察院忙了大半个上午,再驱车过来就真到饭点儿了,徐建不但迅速定到了好地方,还亲自等在包房门口候着,见着林巍就很亲热的迎上来,“哎呀林律,你是贵人事忙,咱们可是很久没见着了。” “没那么忙!”林巍见徐建过来搂他,便也意思意思地反搂一下,微笑着道,“是跟徐厂长没有什么业务交叉,不好碰上。” “徐厂长是我爹!”徐建推着他往包房里走,“别那么叫,混了!以前好像论过的吧?我比你大,你不嫌弃就叫徐哥。” 林巍不置可否,进了包房,自己扯开一张餐椅就坐下了。 徐建顺手给秦冬阳拽了拽椅子,示意他坐,目光又很迅速地移回林巍身上,“因为这样的事见面,真不能说高兴,但有机会和林律好好接触接触也是荣幸的事。刚才我还给向叔和沈律打电话了,二位都忙着呢!你们大律师是真没闲工夫。” “别遗憾!”林巍这才又说话道,“后面肯定能碰着的。今天我先代表他俩。” “是是是!”徐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头些年的朗乾三杰可是刑辩界的美谈。我在底层摸爬滚打,虽然上不了台面,多少也能听到一些本乡本土的轶事。林律离开朗乾去了诺正,爱琢磨人的家伙们可是没少议论,说啥的都有啊!” 林巍淡淡地笑,“说我重财轻义看着钱就忘了师恩啊?还是什么一山不能容二虎,跟沈浩澄抢一哥没抢过啊?” “哈哈哈!”徐建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就笑,一边呼唤服务员送菜牌来一边往回找补,“别人嘴里能铺铁道,随便跑火车,咱也管不了啊,全当笑话。林律有没有啥忌口的啊?” 林巍摇了摇头,“我这种人要总忌口还能活吗?来者不拒!嗯,小秦不爱吃香菜,点缀点缀没事儿,别弄什么茴香饺子大份的香菜拌牛肉那种熏着他就行。那就听不了咱俩说话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