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十分强壮的人,终于把那质量过好所以非常沉重的床垫弄到南屋去时秦冬阳的头上已经浮起一层细汗。 林巍甚是可恶地说,“白忙活。你都臭了,林律不要。” 秦冬阳立刻就往外走,“我洗澡去。” 林巍伸手捉住了他,眼眸随之深邃起来,“秦冬阳,为求个炮你下这么大的力气?” 身上出汗,秦冬阳不敢太往他面前凑,只紧张道,“您疲倦了就先休息,我也可以只陪您睡一会儿……” 林巍扯住他的胳膊把人抖进怀里,再次狠吻住了。 哪儿就臭了? 一层薄汗,湿乎乎的,甚至更没力气了些,滋味儿正好。 有了墙的遮挡秦冬阳就放松多了,胸口都被吻过之后他也无暇再去介意自己什么味道,软着肢体顺从本能。 林巍并不因为缺觉疲倦,他是怪异个体,与沈浩澄分手之后的八个多月清心寡欲得不像三十几岁的人,倒似耄耋暇龄欲念已去,可从得了秦冬阳这个可食之物胃口又大开了。 秦冬阳长相算不算好见仁见智,得爱清淡挂的才肯欣赏,身体却真漂亮,是男人中很少有的骨肉匀亭,不仅上下肢的比例十分恰当,腰臀线条也极流畅。 第二次了,林巍似乎是柔和了些耐心了些,中间甚至生出兴致停下动作观赏这个太主动的年下之人,心里略有一丝惊喜。 此前没有发现他隐藏的性感。 秦冬阳非常怕看,他对自己太没自信,徒劳伸手,想去遮挡林巍眼睛。 林巍攥着那手按在旁边床垫上面,认认真真地瞧那幅那因为紧张局促鼓动不已的腹,瞧那微显蜜色但极柔腻的肤,于刹那间明白一个事实,这样的秦冬阳不像是会娶妻生子的人,好似天生应该被领略的。 天生的吗? 林巍觉得心里某种芥蒂化散了些,突然之间性趣大增。 秦冬阳受苦地哼一声。 林巍这里似个逃难之所,连片床架都没有的,更加不会准备别的琐碎用品,所以即使是再次,秦冬阳的感受不比t市那间顶楼更美妙些,需靠意念撑住。 可他的熬反而取悦了人,林巍明显激动起来,秦冬阳能够清楚感到他的身体出了许多细微同时又很明晰的变化,包括更突出的血管和更急促的呼吸,还有一些无法描述出的触觉。 这些变化自然而然地令秦冬阳体会到林巍的投入,越发放松了些,某些获得占有类的心理暗示更强烈了,而后苦痛渐去,松弛更深。 原来什么什么都能适应。 安静下来已经是中午了。 林巍侧着身体睡了一觉。 秦冬阳从头到尾贴在他的背上,像只小一码的树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