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听好话?” “谁不爱听?”常在峰仍然笑着。 “那哥真跟你说一句,”林天野神色认真地道,“林勇的事我放不下,但也没真怪你!以前总是嘴不饶人,其实就是随便撒火泄愤,任性欺负熟人,笃定降得住你。别搁心里沉重!” 常在峰唇边的笑缓缓散了,什么都没再说。 老房子里黑黢黢的,也不知道还通不通水电。 林天野进了门后就念叨说,“老林同志,我把这臭小子领家来了。实在扔不下他,没招儿!回头我俩干啥都别吃惊!” 常在峰抱住他就开啃,也不管那沙发上面多厚一层积灰,拽着林天野的劲腰就往那里骨碌。 “胳膊胳膊!”林天野忙提醒道,“你发啥疯?害怕老林不接受啊?” 常在峰才不管啥胳膊,按着人就把罩衫拽掉了去。 麒龙又游出来,夜色之中栩栩如生。 黑作坊的手艺还挺不错。 林天野的背肌线条更不错。 常在峰俯身把他压住,林天野还在说着闲话,“明天我不去店,在家打扫卫生,以后金屋藏你……常在峰你行不行啊?” 后面这句是带呻吟声的控诉,常在峰却当正经话答,“行!藏哪儿都行!有你就行!” 林天野被他按得气息不畅,也为身体疼痛起了恨恼,“你懂不懂……啥叫情调?” 常在峰该是不懂,但他体会到了林天野的抵抗,慢了横冲直撞,凑近林天野的耳朵嘟囔,“我着急啊!” 林天野侧过脸来咬他。 常在峰不仅不躲还鼓励说,“使劲儿!这样公平一点儿。” 林天野被他给气死了,恨恨地道,“屁的公平。” 常在峰无心逗嘴,觉出林天野并舍不得下力咬他,重续未竟之事,口里的唤和着动作频率,没完没了地念,“野哥……野哥……” 林天野皱着眉骂,“闭嘴!烦人!” 常在峰忍耐一会儿没有忍住,仍旧喊他,“野哥……” 林天野只好随他去了。 久了好像没那么烦,也不烧灼般痛,林天野的大脑中枢和躯体上的神经系统奇异般地分成两个独立部分,管整体的好像昏昏欲睡懒懒欲眠,四肢百骸却都如水遇火,一点一点浮起小泡泡来。 逐渐逐渐,小泡变作大泡,大泡相互融合,一锅水就由凉变烫,进而无法遏制地沸腾起来。 林天野猛然松开咬紧牙的齿关,吟唱般地喊道,“常在峰啊……” 紧紧抱在一起,同时喷发热气,常在峰抓住珍宝也抓着救命稻草般地搂紧林天野的脖子,眼泪汪汪地嘟囔说,“林叔你可别怪我啊!这都是野哥让我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