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在明天上午。她很年轻,不会太难对付,就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我能不能说实话?”秦冬阳道。 林巍看他。 “咱们都没见着张言,我对这个案子几乎不懂,准备什么?”秦冬阳说。 林巍向后挪了挪椅子,似对秦冬阳,也似自言自语地说,“相对暴力犯罪,经济案件是我弱项。可就甘心弱么?” 秦冬阳不知怎么接好,稍迟疑间,林巍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野子?” 片刻之后又说,“那恭喜啊!” “晚上见个面吧!”林天野道,“哥们现在无心干活。咱们几个唠一唠吧!” “我找一个地方……”林巍就说。 “我找!”林天野赶紧说,“有事儿问你。” 林巍没再坚持,放下电话对面露诧异的秦冬阳说,“你野哥发财了!信封里是邮票和错币,今天拿出去鉴定了,光猴票就价值一千多万。” “嗬!”秦冬阳意外地道,“太羡慕了。” 林巍觉得他不情真意切,“我当时也没在,你要不怕神啊鬼的,打开看看,然后私藏起来谁能知道?这辈子就不用忙了!” “那我也没安生日子过了!”秦冬阳说,“不是自己的东西,藏起来能踏实吗?” “真不后悔?”林巍问。 “悔什么啊?”秦冬阳也问。 “你这里面,”林巍指指自己脑袋,“短路!我都后悔,你还没反应呢?” 秦冬阳抿嘴笑了,“我不信!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什么人啊?”林巍有些不屑地道,不单是对秦冬阳不屑,也是对自己不屑。 秦冬阳一时答不上了,三年前有人这么问他的话会有许多笃定答案,现在真的没有。 林哥是个什么人啊? 成蔚靠在走廊里的照片墙上,望见张依卓从行政室里出来立刻探探身子,“你们又接案子了?” “嗯!”张依卓答,他见左右无人,压低一些声音说同学道,“你咋那么随便,净跟林律说闲话呢?他可不是总兴致好,冷脸时候秦助都不言语,你还把他当朋友看?” 成蔚耷拉下眼,“能耐人是喜欢被敬着,但和被人怕着是一回事?也许就是大家都太架着他了,林律才没机会走下供台。” “想得多呢!”张依卓道,“我可顾不了啥供不供的,林律别给我下不了台就行!” “只管畏惧能得喜爱?”成蔚似贬似叹,“带教律师多重要啊?我要是有你的运气可不浪费!” 张依卓赶紧瞅瞅四周,“乱说话呢?钱律听见得不高兴。” 成蔚哼了一下,“他还不高兴……”话说半句到底是停住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