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这个家伙…… 郝心晴无语到翻白眼,可能是白眼翻得太厉害,她一阵头晕目眩,再醒来便是次日清晨。 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 郝心晴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梦做得自己脑壳疼。 “心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容易看到郝心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有。我睡眠一向可以。我已经把报告发到你邮箱了。” “好,我看到了。一会儿我抽空改一下,再回传给你,你看看有什么不同。等你明白了,就知道该怎么写报告了。” 容易温和地看着郝心晴,郝心晴一联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梦,再也无法直视容易的脸。 今天的市场消息面偏正面,指数的技术面也看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市场开盘不瘟不火,指数上下横跳,就是没办法突破本阶段的压力位。 “恐怕要有短期回调。”郝心晴看着越来越小的交易量。 下午上班,郝心晴看到手机里跳出来的邮箱消息,容易已经把报告改完,回传过来。 “难道他中午没有休息?” 因为通勤来回太浪费时间,郝心晴中午一般都留在公司里休息。 今天中午容易和公司的领导层出去吃饭,郝心晴本以为他会忙到无暇看她的报告。 没想到他还是看了,又或者这只是个定时邮件呢? 容易将修改的部分直接用红字标出,郝心晴不用看原稿,也知道他修改了哪些措辞。 他把那些委婉的风险提示全部删除了。 为什么这么做?之前他不是很赞同她的想法吗? 怎么落实到纸面,又是另外一回事? 或者,过于直率的人是她,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不去考虑其中纠葛的利益关系。 不过,容易比其他部门的领导好在,不会把下属叫到办公室骂个狗血淋头,而是委婉地教她——报告该怎么写。 容易不过比她早三年浸润职场,却深谙为人处事之道。 他夸赞她对于巴乐的异议,却在报告中一键删除。 她就算再不明白,也明白了。 这不过是一场金钱的游戏,赢的永远是庄家,输的永远是被钓上来的鱼。 她痛苦在太早明白过来,以至于整个下午都在发呆。 “想什么呢?晚上打算吃什么?” 等办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容易柔声打断她精神上的游离。 这几天,艾美丽被派去出差,所以郝心晴坐在座位上边写材料边发呆,也不会有人过来冷嘲热讽。 “我回去随便将就几口……”郝心晴不想笑,却仍要保持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