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他们给他讲子虚乌有典故时顺便给他提了一嘴。 但在霍善看来他写在书里和直接讲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 所以就是司马迁讲的! 任安:“……” 司马迁怎么连这种事都跟个小娃娃讲?人家司马相如不要面子的吗? 任安道:“既然是司马郎中讲的,那自然是真的,司马先生应当是心慕蔺相如的风采才改的名。” 霍善连连点头,转头跟刘据说道:“听见没有,我没骗你,他本来真的叫狗子!” 任安:“……” 意思是这个意思没错,但你这么讲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刘据也觉得怪怪的。 震惊! 司马相如本名竟叫司马狗子——哦不,司马犬子! 再想想他那些词藻优美且言之有物的辞赋要是署这个名……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果然,起个好名字很重要,尤其是他们这些搞文学创作的更是要配个风雅名头才好。 比如枚皋要是改名叫枚铁柱,刘彻可能就不想用他了。 霍去病陪着霍善吃了个饭,当天就回军中去了。 霍去病这次去长沙国那边晃荡了一圈,挖了长沙王刘庸不少墙脚,得好生把这批人给安排落户。他走这一趟除了来见见太子,就是要和太守府交接此事,现在事情办完了,他还得回去继续忙。 水师不水师的不要紧,主要是要把军屯搞起来。 这边先摸索出军屯经验,后续推广就容易多了。 刘据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睡得很早,第二天起来后……浑身酸痛! 霍善吃早饭时没见到刘据,过去关怀了一番。见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自告奋勇要帮他推拿推拿,推拿完肯定疲惫全消! 刘据半信半疑地让霍善上手试试。 霍善捋起袖子给刘据推拿起来。 他还没在真人身上动过手来着。 叔侄俩一个敢开口,一个也真敢让他动手,很快地……刘据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把石庆他们都给引来了。 石庆看到霍善跟骑马一样坐在刘据背上,两只手丝毫不为惨叫声所动地往上推,登时眼前一黑。 石庆道:“你怎么能坐到太子身上?!” 霍善转过头看向气急败坏的石庆,有些茫然地眨巴一下眼,理所当然地回道:“这样才方便给太子叔按肩膀啊!” 他太子叔这可不是普通的手脚酸软,而是全身都酸酸痛痛的,这不就得给他来个全身推拿吗! 刘据本来因为没忍住痛得叫出声就很不好意思,现在被石庆这么一叱喝就更不好意思了。他忙说道:“是我让阿善给我按的,也就刚按下去那会儿有点痛,现在已经不疼了,而且我感觉舒服多了。” 霍善一脸骄傲地说道:“那肯定的,我这套手法练得可熟练了。” 只是他年纪还小,像这种李时珍他们站在边上就能完成的推拿动作他完成起来比较困难而已! 这不是他的技术有问题,而是他胳膊太短了! 石庆不高兴他这样“以下犯上”,霍善还不高兴他们随便跑进来呢,还给不给患者留点隐私了?! 霍善麻溜让人清个场,将石庆等人赶出门外去,继续给刘据完成这次全身推拿。 虽然受限于年龄,他完成整套推拿动作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忙活,但他活力本就比一般小孩要充沛许多,一番忙活下来根本不觉得累。 刘据一开始觉得石庆他们说不定还在外头,一直忍着没喊出声,到后面他发现实在忍不住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