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一贯不爱这种场合,他宁愿捧着杯热茶坐在家里安静地看剧,陆执与家的液晶大屏体验感极好,陈识追的那部剧已经看到大结局,他今晚得看完。 追剧,养猫,种花。 陈识总是有些陆执与不太理解的爱好,他生活轨迹好像比常人要快个几十年,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似的。 抓着人的领子跟他亲了一口,陆执与低声叮嘱道:“记得吃饭。” “好,我等下叫外卖。” 等到落锁的声音响起,陈识探头瞥了眼门边,确定没人以后才拿出手机开始搜手表款式。 陆执与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多才归家,酒味儿已经在楼下吹散不少,熬夜喝酒的头疼感是一阵一阵的,他用力揉了揉脑袋,另一只手打开家门。 一盏暖黄的小灯嵌在墙壁里,陆执与迷糊想不起家里什么时候装了这么盏灯。 陈识已经睡下了,他关了门进屋,发现桌上放了张纸条。 -锅里温了粥,嗑两颗醒酒药再睡。 陆执与把轻飘飘的纸条放下,抬眸瞥了眼厨房的方向,顺便拿起桌上的药片,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然后又放回桌子上。 一身酒味被水冲掉,但身体的燥热不减,掀开被子带来的凉意很快被陆执与滚烫的身体弥补,陈识睡得很香,皱着鼻子往陆执与怀里拱了拱。 热切的吻落到陈识脖子上,陆执与呼吸有点重,手也开始扯开陈识松垮的棉质睡衣。 陈识被他弄得没法睡觉,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小小的缝。 “你回来了啊。” 他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浓浓的困意。 陆执与闷头咬了他的脖子几口,粗重的呼吸在身体紧贴的情况下越来越明显,直到身下的人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又睡着了,乱糟糟的头捂在被子里,跟只懒惰的小仓鼠似的。 兴致盎然的陆执与被这么叫停,有些恼火地小声啧了一句。 陈识这会正好翻了个身,他脸颊和鼻子上都生了红印儿,嘴唇微微张开,卷翘的睫毛安静地落下,刚刚还在说话,现在一下便睡得很熟,还无意识地咂巴了一下嘴巴。 陆执与轻笑一声,轻轻揪住陈识的鼻子捏了捏。 拉长战线从来不是陆执与的习惯,但这么回国这么久,跟陈识也拖拉了两三个月,他竟然还没乏味。 陆执与有些泄愤意味的在陈识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应该是没有睡到,新鲜感还在。 陆执与心想。 陈识准时被闹钟吵醒,在梦里压得他呼吸不上来的馒头现下已经变成了陆执与,他趴在陈识身上,头发乱糟糟的,脑袋陷在陈识怀里,呼吸匀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