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 即使有僵化症的困扰,但尤里卡斯再怎么说也是军雌,和那些普通的雌奴不一样,没有那么好驯服的。 房间里的味道迅速充斥在黎宿的鼻尖,黎宿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这是什么味道? 无端的燥热席卷全身,黎宿瞬间明了,他走到尤里卡斯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遮盖住他的上半身,顺便扯过一边的被子掩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黎宿才毫不客气的走到床尾处的单虫沙发那儿坐下,“雅戈布冕下还以为自己正值青春呢?现在都开始用这种熏香了,还放不下那方面的事情呢。” “你怎么?”雅戈布冕下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黎宿的视线往下一处打量,轻轻的啧了一声,“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自己的身材啊,雅戈布冕下?” 雅戈布冕下应声也看向自己。 他得知尤里卡斯今天会被送来,激动的洗完澡到现在都没穿一件衣服,刚才黎宿突然的闯入让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 黎宿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摆出一个动作,“冕下啊,你这才这么点儿,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满足我们尤里卡斯少将呢?是谁给你的勇气?” 雅戈布瞬间被触怒了,连忙拉过椅背上的浴巾围住自己的隐私,手指向黎宿,“你一只雌虫,深更半夜的闯入雄虫阁下的家里,信不信我明天就让雄虫保护中心过来带你去受罚。” “你可以试试,看他们还听不听你的话?”黎宿稳稳的坐着,一点也不慌乱,仿佛他的话语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一样。 “我可是帝国虫员,难道还治不了一个蛮荒之地的虫了?” 雅戈布被气得有些颤抖。 雅戈布冕下自小生长环境优渥,长期的吃喝玩乐近乎掏空了他的身子,哪里还是尤里卡斯和黎宿的对手,也就只能仗着他的那点权力来威胁他们。 “城郊的殡仪馆,不知道雅戈布冕下熟不熟悉呢?”黎宿缓缓的说道。 暖灯的照射下,黎宿亲眼看到雅戈布冕下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什么殡仪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雅戈布眼神躲避。 还没到时机,黎宿也不说破,敷衍的说道:“那谁知道呢?我就是问问你,瞧你那担心的样子。” “黎宿,我不怕你,尤里卡斯是他的家虫送到我床上的,他们有求于我,你们不敢拿我怎么样。”雅戈布冕下被黎宿提到的殡仪馆震慑到了,第一件事就是推脱责任。 “是,尤里卡斯是他们送给你的,但他可是军雌啊。自从战争频发以来,虫帝对军雌的体恤多了很多,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你私下里强要军雌,那会是什么下场?”黎宿一语中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