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再闹闹,怕是裤子都要被刮干净。 无一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有一郎还是沉着一张脸,不过到家后看到沉甸甸的钱袋,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时间一转来到晚上。 劳累了一整天,无一郎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而有一郎却辗转难以入睡。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将屋子一分为二的帘子轻轻晃了晃。 有一郎撑着坐起身,看到椿理子随意披上一件外套,舀了一碗清水喝下。 “你……”有一郎憋了一天,但碍于无一郎一直在跟前没有问出口。 但椿理子冲他笑了笑,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指了指门外。 有一郎只得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跨过无一郎,走出门去。 山林夜色正好,正处深夜更是幽静无比,能够嗅到草木清新的香气和昆虫悄然移动的声响。 如银般的月光倾泻而下,椿理子站在其中,整个人像是披了一层白纱。 “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率先开口。 有一郎确实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可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把问题都哽在喉中。 良久,他只能磕磕绊绊憋出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面第一天就介绍过了呀,我是琉桓椿理子。” “那为什么要在那个告罪书上用假名?” “不能说。”她摇摇头。 身处于错乱的时空,原本认识的人、拥有的一切、乃至血亲都不知晓她的存在。 即便知晓,也不会相信,只会将她视为精神错乱,孑然一身已是最好的结局。 有一郎也没有逼迫她的意思:“你的家中应该没有出事吧?” 一开始,他也有怀疑椿理子是过来招摇撞骗的,但事后经历的这些事情来看,似乎是他猜错了。 但这个女孩无论是举止还是外貌,都不像是普通人。她又知晓那么多上流世界的事情,谈及时也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想起初见时,她身上除了有些湿外没有任何狼狈之处,根本不像是奔波至此。 种种迹象证明只有这一个答案。 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椿理子点点头:“是,但是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不能说,但总之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原因。” 沉沉叹了一口气,有一郎难得没有不耐烦:“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这么多天经历这些事,已经让有一郎对她卸下防备心,更没有对恩人上嘴脸的道理。 沉思片刻,椿理子盯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不寻常的事就找不寻常的人解决,我打算攒钱,然后去找阴阳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