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we想给放一场烟花添添热闹,被景元眼疾手快按住,一句“你也不想让师父知道我们又被地衡司带走了吧”把木渊的蠢蠢欲动通通按死在摇篮里。 非年节报备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这种大型聚众的场合,周围地衡司和云骑军不知有多少在看着,炸弹一丢出去,分分钟人赃俱获,抓捕归案。 景元对他随时随地能在各种地方掏出危险物的槽点已经免疫了,散场时还在宽慰:“锦上添花虽好,事后挨上一顿揍就得不偿失了啊。” 也是。 下楼之后又得了一份奶糕,木渊嚼着奶糕,压下了那么点遗憾。 既然都到了长乐天,两人一合计,干脆回家住一晚上,家里一周多没住人,但多亏神出鬼没从未见到人影的保洁阿姨,一切都保持着干净整洁,连浴室的瓷砖都依旧光可照人。 直到那件白猫睡衣铺在床上,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钻入耳朵里的时候,景元才后知后觉,心头烧起一缕火苗。 习惯性就跟着人回来了……景元猛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看着面前柔软的大床,洁白的软枕,人都傻了。 他在这房间里睡过不知道多少次,进木渊家比找自己家门还顺路,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以前当然怎么睡都没关系,他不仅睡得舒坦,还能在梦里把发小当抱枕,端得是坦坦荡荡无拘无束,但现在……睡了许多年的柔软床铺上好似被撒上了菱钉,别说睡了,碰一下,他都觉得扎手。 这是一场对心怀不轨之人的定力考核,景元自认他多年来对无数不良诱惑说“不”的经验足够丰富,定力自然出类拔萃,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他不是抖m。 在洒满了只有他能感受到的菱钉上躺一晚上,还要近距离感受另一道在半夜纠缠上来的体温……猫猫觉得不行。 这太内个了! 木渊打着哈欠从浴室里走出来,揉了揉眼睛。 “站着干嘛呢?该你去洗漱了。” 景元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景元?” 景元慢吞吞转过身来,眼睛规规矩矩盯着脚尖:“那个……我突然想起来师父明早找我有事,要早起,不然我还是回宿舍吧……” 木渊抬头一看时间,快到零点了。 这个时间,要是早起的话也就只能睡几个小时,在他这睡,时间还要被进一步压缩出路程,木渊擦了擦头发,表示理解:“早说嘛,现在才想起来,平白耽误了睡眠时间,小心明天黑眼圈能和应星一较高下。” 木渊顿了下,幸灾乐祸道:“哎呀,不像我——我今晚倒是能痛痛快快睡上一觉,想几点起就几点起,反正这个月的指标早就达成了,就算不去上班也没人说我……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