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卡牌,紫罗兰的底色神秘高贵,摸起来很有质感,牌背的图案是一只垂首的黑天鹅。 “怎么什么事都要赶着今天来?”赶场子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台,搞得好像他今天是买票进场,真应了那句一寸光阴一寸金,生怕值不回票价。 卡牌翻过来,是一片空白。木渊蹙起眉,景元不会随便拿张卡来忽悠他,这种事都是他干的比较多。他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想看看是不是这张硬卡片上有什么魔法侧机关,又或者对方是个给能力起名叫“轻薄的假相”覆盖到上面需要开启念能力才能看到真正讯息的红头发变态小丑…… 又一次翻转过来,卡牌忽然一闪:“‘听到’你这样想我,我可是很伤心的呢……亲爱的。” 最后三个字微微拉长了调,咬字清晰,又无比缱绻惑人,光从声线,就能脑补出一位性感神秘嗨丝大姐姐,对少年人特攻。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人耳朵没怀孕,火苗倒是起来了。 景元听见清醒梦里的调调,瞪着那张黑天鹅:“……”你管谁叫‘亲爱的’呢! 木渊鸡皮疙瘩起一身,差点把手上这玩意儿扔了:“谁是你亲爱的啊!” 被两只不解风情嫌弃着的声音沉默两秒,继续说:“还满意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回礼么?” 木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回礼,什么回礼?他完全不记得给这样一号人物送过“礼物”,说起来这自来熟到底谁啊! “也许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提醒——”黑天鹅放慢语速,咏叹调般辗转道:“旧的时光已逝,未来当作崭新……亲爱的,想起来了么?” “……是你。” “你可以叫我【黑天鹅】,”流光忆庭的忆者说道,“也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曾在你那里收到过一份礼物,一份关于远渡重天的漫长故事……并将它制作成了美丽的光锥。” 洁白的卡面上,金发双子携手立于花海中的身影一闪而逝。 看来他确实和这位有所交集,说不定还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交易。 “好吧,黑天鹅女士。”木渊面无表情道,“看在这份你挺满意的光锥的面子上,并鉴于我的阅读理解从来都让学堂老师气到否认课堂上有我这么一号人,能麻烦少点谜语套路,让心与心更加坦白贴近一点么?” “真是怀念的说法,”黑天鹅从善如流,“也许你可以放下迷惘,亲爱的……” 木渊被亲得头疼,旁边那位感觉快要自燃了,他学着她的语气说:“也许我们也可以一并去掉代称。” 亲什么亲,你是网购客服么! 黑天鹅自顾自说下去:“记忆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它也许会欺骗自己,但永远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