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假结束后的第一个清晨,灿烂的晨光就像此时邢天舞的心境一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虽然才和狄士翰共同生活了三天,但她已全盘了解他的生活模式。 每天起床,他一定先去晨跑,回来后又在家里的健身房运动,然后洗澡、吃早餐,接着就在书房里工作,所以她不是听到电脑的键盘声,就是印表机的列印声,偶尔还会传来音乐声。只有在吃饭、睡觉时,她才看得到他,看来他真是个惜秒如金的工作狂呢! 梳洗过后,邢天舞走出房门,看见餐桌上有牛奶、果汁和三明治,还有一叠文件及公事包。 此时,狄士翰也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那身衣服还是那呆板得要命的黑色。 “早!”她很有精神的打招呼。“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他的语气仍是一贯的平淡。 匆匆吃过早餐,邢天舞便背着书包跟在他身后出门“你要去上班吗?” “今天销假了,医院有门诊。”他按下电梯按钮。 “说得也是,我都忘了你也是医生,当然得上班。”她傻傻地说。 狄士翰没说话,只伸手接过邢天舞的书包,让她愣了一下。 他总是出其不意的表现出他的体贴,对她而言,实在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吓” 电梯门开了,他走向车停的方向。 “你走慢一点嘛!”她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抱怨。 他停下来回头看她,才发现自己的脚步快得惊人,她远远的落后在好几公尺外。 多年以来,他一个人生恬,一个人上班,讲求的都是做事效率。看来,以后得配合另一个人的脚步了。 放学时间,眼见学校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仍没见到邢天舞出校门,于是随手抓了个学生来问:“请问有没有见到邢天舞?” “你是她什么人?找她有事吗?”那个学生侧眼打量着狄士翰。 “我们说好放学后来接触的。”狄士翰沉声回道。 “说好的?哈!”他轻佻的笑说:“那她八成又忘了,已经走人啦!” 狄土翰挑眉盯着他,显然不肯相信“怎么可能?放学前五分钟我就在校门口等了。” “走了就走了,你率裁绰铮俊蹦歉鲅你洗蟛桓咝说牡敉废胱摺?br /gt; 狄士翰立刻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妈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负责看管她。”同学伸手想推开狄士翰,岂料狄土翰却稳如泰山,而且,狄士翰的手才轻轻一挡,轻而易举的便掐住他伸过来的手。 “噢——轻一点,大哥我的手要断啦!”他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去哪里了?” “她她在最后一节就跷课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啦!”同学盯着快要断的手腕惨叫。 “你再不说,我保证你的手立刻断掉!”狄士翰加强了手劲。 “听说是去去了内湖区的槟榔摊,那一摊我真的不知道在哪”他痛得满头大汗。 狄士翰松开他,立刻上车发动引擎。 他找遭了大半个内湖区,经过两个多小时,终 于在麦帅桥下闪烁着霓虹灯的槟榔摊发现邢天舞的踪影。 见到她的一刹那,狄士翰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点,但是,酝酿多时的怒火却怎么也熄不了。 原本纯净的俏脸化上娇媚的浓妆,还穿着十分暴露的外衣,让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性感的蕾丝胸罩,以及只用一条细线、危险地打了个蝴蝶结的内裤。 这样冶艳的妆扮让原本顺畅的交通逐渐壅塞起来。 “嗨!帅哥哥。”邢天舞与一名货车司机打着招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