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渊啊,那是他赵家的麒麟儿啊,如今,却是,却是…… 赵城深吸一口气,哑声开口,“滚吧!十年前,你母亲说不再见你!如今,我也一样,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见你!赵家的任何事,你决议!不必来见我!” 赵霖怦然跪下,声音沙哑,“父亲!我知道,你在想唐远之,但是,东阳的孩子,也——” “闭嘴!”赵城猛地砸下茶杯,盯着赵霖,一句一句带着浓郁的恨意和愤怒,“你没有资格提他的名字!你以为你和那女人生的贱种,能抵得过远之?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他进金陵不到五年,他就已经逼得你来求这块掌家令了,你算什么东西!滚!” ***** 金陵城,揽月馆。 连壁沉默的坐在已经只有他和秀美女子的房间里。 不知坐了多久,连壁声音喑哑的低声开口,“转告他,我会和宋青轲合作。另外,一定要保护好三郎。” 秀美的女子慢慢的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递给连壁,轻笑开口,“连郎君不必担忧,三郎他很好,很安全。” 连壁的手攥紧了酒杯,半晌,才低声开口,“他在哪?” 四年了,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唐远之那个混蛋又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秀美的女子站起身,柔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嗔怪的开口,“那就不能告诉您了。” **** 唐家宅邸里。 唐远之站在回廊处,看着突然间到访的客人——宁王。 “王爷安好。”唐远之躬身拱手。 宁王摘下披风的帽兜,看着唐远之,挑眉一笑,“不管是遇到什么事,你都是这般的神色,淡定温和,呵呵,皇兄一直都想看你大惊失色的表情,以前我觉得皇兄有点胡闹,如今倒是明白了。” 唐远之微微拱手,“王爷夤夜来此,就是为了打趣远之吗?” “哈哈,当然不是。是有点急事,皇兄不便来,我福王兄也不便来,就只有我了。”宁王无奈叹气,揉了揉额头,“远之,你恐怕得夤夜起行了。” “一个时辰前得到的消息,前往北越赴任的镇南侯全家在明州的近海被杀了。” ***** 四更时分,几匹快马疾驰冲出了金陵的东门。 与此同时,金陵城,九巷,苏宅。 “这么说来,镇南侯全家都死了?”老者浑厚的声音慢慢的问着,手里却是在一下一下的折纸。 “已经确定,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老者不悦的撕开手里的纸,又拿起一张慢慢的折叠。 “太爷,那是东海,海寇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