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而是两个人脑在同时交会融合,分享彼此的感官,更具轻亵意味。 谢狁的腕骨轻动,又往上扇了两下,隔着冬日厚重的布料,连触感都显得朦胧,如隔靴搔痒。 可是多余的反应就很有意思了,原本还在激烈挣扎的人现在像是被煮熟的虾米,红了也死了。 但也只是顷刻,那挣扎就更为剧烈,柔软的小腹在他的膝盖来回蹭动,却依然被他的手牢牢锁住,一只手无措又凶狠地向他袭来,反被他绞住,按在背上。 谢狁道:“撒了谎,还不认错?” 李化吉用羞恼至极的声音说:“我没有。” 谢狁的掌心按在她的臀尖上,没有动手:“打不疼就不知错,是吧?” 李化吉感受着,不知他又要做什么,那种悬刀在颈的感觉把她的心脏都挑了起来。 谢狁道:“差点忘了,廷杖都是要脱裤子的。” 李化吉的气血都涌到了脑子里,让谢狁那话显得隔云隔雾并不真切,可是他的掌心确实动了,短暂地离开了她的臀尖,不知道要去哪里。 李化吉几乎瞬间就被击溃防线:“我说了,我说了,对不起,皇叔,是我撒了谎。” 谢狁的指尖正挑在她的腰带上,闻言,啧了声,似乎对她的知趣感到意兴阑珊。 “说了,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吃着锅里,还打算看着碗里的小东西。” 李化吉脑子快速转动,她发誓,自从出生以来,她的脑子都没有像此刻转得如此之快。 她道:“我罚跪,好不好?” 她记得的,谢狁说他罚家中小辈,都是罚他们面壁跪着思过,是她不愿跪谢狁,才改成‘杖刑’的,既如此,那就改回去就是了。 她自以为周全地说完,谢狁却半晌没有给她回复,反而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腰带,卷起又松开,每回他把腰带拉起时,李化吉的心就又提了上去。 她知道谢狁不满意,可再不满意,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至于把她当荡/妇沉塘吧? 只是说了两句话,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刚才谢狁说了什么?说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不就是在嫌她不忠,攀上谢家,还妄图留个王家做后援。 所以他嫌弃的不忠,不是指男女之事上的不忠,而是政局上的不忠。 其实这事也不难想,只是刚才谢狁将李化吉的思绪打得太乱,让她过了好会儿才想起来,最开始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要瞒着谢狁。 重新把理智失而复得的李化吉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大错,倒吸一口冷气,半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赶紧立誓表忠心:“先前是我听皇叔的命令,才让王二郎以为我对他有情,此事虽不能成,我也要让它有始有终,否则若让王二郎察觉猫腻,岂不是要连累皇叔?此事现在有了了结,自然不会再没有下次了,我与陛下依仗的是皇叔,与王家非亲非故,又怎么可能肖想王家势力?”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比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忠诚还要天地可鉴。 谢狁笑了,被李化吉气笑的。 他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拖起来,抵到额前。 李化吉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谢狁的乌眸,更觉邪气肆意,她半跪在他的膝盖上,手不敢扶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就是他捏着脖颈的手,简直摇摇欲坠。 谢狁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玉扳指润而冷,从她的肌肤上滑过,像一条冰腻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