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人?”姥姥还不信。 “我确定没有。”方言说。 姥姥看方言只是漫不经心吃车厘子,急得一拍大腿:“你没发现吗?奕明现在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你们离婚之后才开始的,怎么的?突然就老来俏了?” 方言被姥姥的话给逗笑了,嘴里的车厘子差点儿呛到自己,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又赶紧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姥姥说得太夸张,桑奕明现在是挺会打扮自己,但是说他花枝招展有些过了,一个“老来俏”更是把方言逗得仰着头歪在沙发上。 姥爷噗嗤一口茶喷出去:“奕明才30几,让你说的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 “我是用词不太恰当,”姥姥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她在说正经问题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追言言。”姥爷倒是看得明白。 “离婚了才追?”姥姥不懂了,“你们玩儿得哪一出?” 姥姥后来会彻底放心,还是听桑奕明自己说的,姥爷把老来俏当成笑话说给桑奕明听。 桑奕明说他没别人,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他现在只想把方言追回来。 能听到桑奕明这么坦诚说这些话也算是不容易,姥姥姥爷也就彻底不管他们了,任由他们作他们闹。 - - 第二天早上姥姥姥爷跟着老年旅游团出去旅游,下午就下起了暴雨,方言想给小姨小姨夫送车厘子也没送成,倒是栖南半夜回来了。 栖南浑身淋得透透的,衣服上还有血,被雨一淋,大半白衬衫都成了红的,有深有浅。 方言吓坏了:“哥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血?” “不是我的血,别提了,”栖南站在门口,甩了甩袖子上的雨水才走进去,“我先去洗洗。” “那是谁的血,你跟人打架了?”方言跟在栖南身后,幸好姥姥姥爷不在家,不然得被栖南这一身吓出心脏病。 “捉奸去了。”栖南回了卧室,找出一套换洗的衣服。 “什么?”方言脑子里嗡地一声,紧跟在他身后,“捉奸?捉谁的奸?李凌赫出轨了?” “不是他,我话还没说完呢,”栖南拿着衣服直接进了浴室,关上浴室门,隔着门板跟方言说话,“是我一个朋友,发现他男人出轨了,非要去逮小三儿,握着刀就走了,我把他刀夺走,他情绪不好,我怕他出事就一直跟着他。” “然后呢?怎么样了?”方言靠在门上问。 栖南脱了身上沾了血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洗澡,边洗边跟方言唠:“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我在旁边拉架,那男的竟然护着小三,小三又太嚣张,我就没忍住一起帮着打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