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的屁股应该摔得不轻。” 冷玉嘴角轻颤、声音飘忽:“你觉得?这还用‘你觉得’?哈佛没有教过你别人摔倒的时候要去扶一下吗?” “这倒没有,不过哈佛倒是有教过滑滑梯之前要先检查一下滑梯的质量。”岳渊渟憋着笑走过去,两手把冷玉架起来,“尤其是滑儿童小滑梯的时候。” “你知道个屁,我没有故意要滑。”冷玉弯着腰,撅着腚,咬着牙,颤巍巍揉着自己的yi巴骨,“我只是想从上面下来而已!” 岳渊渟叹气:“有点童心不丢人,体重把滑梯都压垮了才丢人。” 冷玉瞪他:“你刚才不说是滑梯质量不好吗?” 岳渊渟笑眯眯的:“我知道个屁。” 冷玉气得眼冒金星,他甩开岳渊渟的手,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边上扶住。 不得不说,他这个姿势让岳渊渟浮想联翩,以至于都顾不上趁人之危有多可耻了。他跟了过去,一派镇定自若地伸手摸上冷玉的yi巴骨,表情严肃中带着关切,担忧中带着心疼,看起来绝对没有半点轻佻下流。 “我给你揉揉。”岳渊渟说。 冷玉是真的疼得不轻,他连火都没力气发了,只是一巴掌拍开岳渊渟的手,气若游丝:“你离我的屁股远一点。” 他的状态让岳渊渟真的有些担心了:“摔得这么严重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应该没事,我躺会儿就好。”冷玉慢慢走到床边躺下,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麻烦你帮我把这个遭瘟的扶梯丢了,谢谢。” “不客气。”岳渊渟听话地带着两瓣儿扶梯关门出去。 下午要去上班了,岳渊渟屋里还没有动静,冷玉等了一会儿,看快来不及了,只得过去敲门:“岳渊渟,你睡醒了吗?要上班了。” 这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个回应,冷玉有点心慌了:“你听见就吱声,不然我进去了!” 岳渊渟眼睛睁开一条缝,随即悄无声息地闭上。 门没锁,冷玉开门进来,一眼就看见岳渊渟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一个,腰间的衣服被蹭上去一点,露出一小块皮肤。 “岳渊渟?”冷玉一腿跪在床上,弯腰晃晃他,“醒醒!” 这人跟个死猪似的,冷玉吓得赶紧摸向他颈侧。 ......明明在跳的啊。 冷玉给整不会了:“你不会昏过去了吧?我叫救护车了!” 他说着用更大的力气摇晃岳渊渟,岳渊渟也演够了,终于有气无力地睁眼:“你好粗鲁,人家睡美人可不是被王子摇醒的。” 冷玉:“......” 岳渊渟坐了起来,拉着自己衣摆:“你看,都被你掐青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