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溪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伸手在上面揉了两下。 左边的林信注意到他的动作,小声问他:“胃疼?” 单溪收回手:“没事儿。” 停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太得劲,捂着肚子:“我可能需要去个厕所。” 林信看着他:“野莓干吃多了吧,那玩意虽然爽口,但吃多了不消化,叫你每次都贪嘴……” 单溪冲他比中指:“你再逼逼我就拉在这了。” 林信立刻往后趔了一下:“靠,赶紧的,夹紧了啊。” 单溪肚子越来越疼了,拍拍他的肩膀起身绕到后面:“爸爸去给你做点热乎的。” 林信“呕”了一下:“还是您自己享用吧……” 单溪笑笑,看了眼乱轰轰的讲台,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走到外面时他疼的冷汗已经下来了,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身体。 这种痛他很熟悉,像是有绳子将肠胃全部打结拧在了一起,从小腹开始蔓延,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的抽痛。 这个月怎么会这么快? 不是还没到平时的周期吗? 没时间给他细想这个月周期提前的原因,他已经快被腹部的疼痛折磨的意识不清了。 每走一步小腹就像被坠了千斤重的铁一样,疼得他两眼发黑,腰都直不起来,好不容易走进了二楼的男厕,推开一个隔间坐了下去,只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几乎快要了他的半条命。 单溪坐在马桶上,抱着自己的肚子蜷成一团,等着那里的疼痛一阵一阵的冲击过来。 不知道到底疼了多久,等他稍微恢复意识逐渐适应后,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大半。 单溪抬起头,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伸手扯掉身上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一包东西。 还好今天从家里出来时顺手拿了一包,不然他现在可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扶着隔板站起身,脱掉裤子又坐下来,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两条腿虚软的厉害,不听使唤一样打着摆子。 闭上眼睛缓了一会,这才撕开手里的包装袋把里面的东西抽一个出来。 从去年成年到现在,虽说已经用了这玩意好几个月了,但每次看到却还是止不住的别扭,恶心,连带着对自己这畸形的身体都觉得无比的厌弃。 可偏偏他又离不开这鬼玩意,忍耐着撕开上面的小胶带,分了一下前后。 他一门心思的放到手里这个小东西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空间里除了他撕开胶带的声音外,还出现了其他一些微弱的声响。 以至于隔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他都没有察觉,直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白色的球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