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可是亲眼看到夫君练了一手的好本事。” “你也说了,那是昨天晚上。今儿这不是突然就难受了吗?” 阮蛮蛮捂着唇笑得甚是欢快,道道利光从眼里迸身寸出来,“那夫君就更不能睡了,万一再出现别的状况,可叫蛮蛮如何是好啊!” “你,你想干什么?阮蛮蛮,我可告诉你,我是会……” 阮蛮蛮突然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锥子,啪一声,拍在了苏祁尧的面前。随后,一条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麻绳甩了出来,套在了他的身上。 “夫君,”阮蛮蛮柔柔的喊道,“蛮蛮想跟你一起读书,不知道夫君愿不愿意呀?” 苏祁尧看了看那跟细又长的锥子,又低头瞅了瞅紧在身上的绳子,终于放弃了挣扎,“愿,愿意……” 一句愿意过后,苏祁尧读了整整三个时辰的书。从黑夜到太阳冉冉升起,枕着写了来许久的一沓字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想不透,当初是哪只眼看到她娇弱可怜的? 这么有心机的女人,她吃得了亏吗? “尧哥,你还活着吗?” 打从昨天晚上走了,兄弟俩就没放心过。辗转反侧一宿,这不天刚亮,两人着急忙慌得就来了。 小蛋儿看到苏祁尧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儿,内疚得红了眼圈儿,“都怪我,嘴臭!说啥不好,把小嫂子给刺激崩了。” “尧哥,你打我吧!骂我两句也行。” 看到苏祁尧难受,大蛋儿恨不得把那些痛苦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替他受苦。 “这事儿也怪我,没能及时阻止。” 千言万语都无法化解带给苏祁尧的伤痛,他趴在桌子上,就像是条没办法翻身的咸鱼,默默地等着被阮蛮蛮'宰杀'。 “尧哥,你别这样。我,我们看了害怕。” “这样吧,你看看我们该怎么做,你心里才能好受些?” 苏祁尧终于有了其他反应,他往兄弟俩人的身上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你们回去吧。我没事。” 苏祁尧笑得越灿烂,小蛋儿的心里就越难受。他好久没有看到尧哥笑得这么开心了,就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说不准啥时候躺回去。 “尧哥,你就让我做点啥吧!求你了……”小蛋儿哭得更厉害了,都到这时候了,尧哥还这么仗义,死不肯怪罪他。 好兄弟,好哥哥! “不,不是,你俩这是哭什么呢?”苏祁尧越看越觉得瘆得慌,好像谁不行了似的。 “尧哥,啥也不说了,我都懂。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好兄长,死了也值!” 苏祁尧感觉脑袋瓜子疼得厉害,也不知道他读书读傻了,还是这两人被掉了包了,说话驴出不对马嘴,一点默契都没有了。 “得得得,你们想帮我脱离苦海是不是?” 小蛋儿的脑袋像捣蒜锤似的,用力点着头。 “这样,等会儿你们……”苏祁尧把计划同兄弟俩人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末了担心小蛋儿的嘴巴再坏事,多次嘱咐他,只准附和着说是,其他的不许多半个字眼儿。 —————— 距离今年乡考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苏祁尧刚刚认字,怕是不好说了。 阮蛮蛮知道,这事急不得。 读书不光是要记住它的内容,还得有开阔的眼界去剖析、解答,灵活运用。 她想过了,等到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