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就是没有了。”阮蛮蛮丁点不给苏祁恒说话的机会,“枉你读书十余载,连三岁小儿都懂得诬陷他人是要吃官司的,苏秀才你的脑子该不会是喂了狗吧?” 阮蛮蛮跑到苏祁尧身边,勾住了他的胳膊,瘪了瘪小嘴儿,眨着俏皮的杏眼说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算了,谁让我夫君心地善良,不愿跟小人斤斤计较。你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苏祁恒在听到阮蛮蛮拿三岁小儿跟他相比时,他的脸色就一变再变。后面又被要求给个不正干的混混儿道歉,苏祁恒像极了魔鬼要现形,脸上的肌肉来回扭曲,狰狞得可怕。 阮蛮蛮见苏祁恒凶神恶煞得盯着她,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阮蛮蛮也没有指望苏祁恒会道歉,像他这种读书人的骨子里都透着股子傲气。她就是要将这股傲气狠狠地踩在脚下,留下永不可磨灭的痕迹。只有这样,他才会长记性,不敢再笑话苏祁尧了。 “阮蛮蛮,你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费尽心机,我都不会记住你的,更不会让你做我苏祁恒的女人!” “大黄,上!” 在荡.妇两字被吐出来的时候,苏祁尧脸色的笑容就迅速凝结住了。 他在大黄的背上一拍,一声令下,大黄就像是得了将军令的士兵,抖着健硕的身子,嗖一下子朝着苏祁恒飞扑了过去。 苏祁恒身边还有俩家丁为他挡着,倒是没有受伤。不过在大黄扑过来的时候,他慌乱了手脚,当场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当街行凶吗?” 在大黄飞出去的瞬间,苏祁尧也来到了苏祁恒的跟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膝盖,让他原地坐了回去。又趁其愣神的时候,卸掉了他的下巴。 痛苦的闷哼声在苏祁尧的耳边响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满是狼狈的苏祁恒,弯腰俯身凑过来,琉璃般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厉色。 “看你也识几个字,那我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长嫂如母、长兄如父?” “跟爹娘这样指指点点的说话,你说你是不是个不孝子?” 苏祁恒明明知道这番话是故意埋汰他的,但就是挑不出毛病来。 “哦,对,我忘了你不能说话。”说话之间,苏祁尧又把苏祁恒的下巴合了回去。 这一来一回,苏祁恒疼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再看他,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答答的。 “你,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到他在谋害人吗?” 苏祁恒恨红了眼,气急败坏的朝周边人发脾气。 “这……”大家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谁不知道苏祁尧打架最厉害,招招致命。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不能站队。 苏祁恒见四周的人连连后退,都很怕苏祁尧的样子,气得他随手抓了个东西,逮到谁就投谁。 苏祁尧冷声嗤笑了句,他拍了拍苏祁恒脸,一本正经的开始卸他的四肢。 边动手还边念了几句诗,“我看你挺会念诗的,不如解释下,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苏祁恒疼得全身都在痉挛,他想要反抗,想要躲。奈何苏祁尧的力气太大了。他不仅仅要承受.肉.体.上的疼痛,还要干听着被骂。 苏祁尧在骂他,把他跟鼠类作比较。还说他没教养、不懂礼,为什么不去死? 苏祁恒活了十八年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