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饼子。” 这些农户有牛有耕地的农具,都不肯来种地。无非就是怕战争一旦打响了,这片土地指不定是谁的,白白受了苦受了累不说,还把家里仅存的那点粮食打了水漂。 现在不需要他们下种子,只要出力就能换几个现成的白馍馍吃,算是彻底去除了劳而不能得的风险。她想,只要是想糊口饭吃的,一定会争着抢着来的。 被阮蛮蛮点到的几个衙役,就像没听到似的,坐在原地互相说笑着,压根就没有理会阮蛮蛮的意思。 阮蛮蛮的脸色搭拉了下来,她冷声提醒道,“各位差大哥,咱们都是为钟大人办事的。这事要是办妥了办漂亮了,大家都会受到嘉奖。” “要是搞砸了的话,谁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衙役们挤着眉头,嚷嚷着,“你能不能说西楚的话?我们可不是北凉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一个北凉来的叛徒,妄想着在西楚称霸王,该说她是痴心妄想,还是别有用心?” “用心你大爷!”小蛋儿抬手就是一记硬拳,擦着那人的脸,捶在了他脸庞。 “我警告你们,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要是再敢对我嫂子胡说八道,故意说些没用的屁话欺负她,老子捶碎了他的脑袋瓜子!” “小蛋儿,别冲动。”阮蛮蛮赶紧将小蛋儿拽到了身后。 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气她,给她难堪的。 北凉与西楚相交最近,他们脚下站的这片土地,又是两国交界的地方。哪怕方言上有些差异,也不会到听不懂的地步。 这些人都是钟大人指派过来,帮忙种粮的。以他的为人,应该是干不出背后使阴招。 阮蛮蛮有注意到,刚刚在提钟大人的时候,这几个人的脸色透着丝不屑。这里面怕是有什么她不知情的内幕吧? “呦呵,你个野小子还挺横的。”被小蛋儿警告过的衙役擦了把脸,蹭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他指着小蛋儿破口大骂道,“怎么着,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有什么脸面冲我耍横?” “说谁吃里扒外?你种再给我说一遍!” “就说你了,怎么着?有能耐就过来打我!” 小蛋儿向来是不服咱们就打一架,谁赢了谁说了算。 不等衙役出手,他挥着虎虎生风的拳头砸了过去。 阮蛮蛮紧拦着,才推开了小蛋儿,要不然非得砸在那人的脸上了。 “嫂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不把这瘪.犊子打得找不着北,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别冲动,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阮蛮蛮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能摸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 衙役戳着小蛋儿的肩膀故意挑衅道,“原来北凉的男人都是怂包子,就会说些自己害怕的狠话。怪不得就要被别人攻占了,这样的怂货就不该活在世上。” “我去你娘的,老子今天非得打的你跪地哭着叫爷爷!” 小蛋儿被衙役激的失去了理智,拽过一个人来就打。 阮蛮蛮被两边的人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 阮蛮蛮失去了重心,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往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跌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摔到哪里了没有?快让我看看!” 熟悉的担忧声从背后传来,“夫君?你怎么来了?” 阮蛮蛮见苏祁尧担心得紧,马上解释道,“我没事。你快去拉开小蛋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