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我这里打听不出消息来,就想用下贱手段勾.引山主,套取有用的消息?” 阮蛮蛮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她们不过是刚刚见面,有什么地方,能让她生出这么大的仇恨来? 莫非…… 阮蛮蛮羞答答的红了脸,“他喜欢我嘛,肯定是要听我的话了。” “你……做梦!” “这怎么是做梦呢?不是你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吗?” “闭嘴!再痴心妄想,我杀了你!” 蒙面女人怒了,阮蛮蛮也知道她这是在玩火。但是她没办法,人只有在暴怒的情况下才会松懈下来,放下心里的警惕,把实话说出来。 “你不会的。山主要是知道了,定会拿你的命给我陪葬。” “那就试试看!” 锵一声,宝剑出鞘,锋利的剑刃抵在了阮蛮蛮的喉咙上。仅差半寸距离,就割上了她的命脉。 阮蛮蛮十指紧扣着被褥,身子僵得像根竹竿那样硬,她一动不敢动。 不过,哪怕心里抖得像筛糠一样,后背上也被冷汗泡透了。阮蛮蛮的杏眸里,始终含着平淡无波的笑意。 蒙面女人盯了阮蛮蛮有半盏茶的时间,忽然莫名的笑了。刷刷两声,剑刃在空中打了个旋儿,便插.回了剑鞘里。 “不错,倒是有几分胆量。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使用激将法,想要从我这里套取消息。看来,那个周大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怎么,不装了?” “呵,既然你都看穿了,把话也挑明了说,我何必再白费那个力气。” 阮蛮蛮掸了掸被褥,瞥了蒙面女人一眼,“再说了,一直在装的人不是你吗?我不过是配合着演戏罢了。” “你……”蒙面女人忽然由怒转笑,“看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周大人的消息,我就发发好心告诉你吧。” “明日,明日你大婚之时,就会看到他了。” 阮蛮蛮脸色骤变,伪装的淡定,在听到大婚二字的时候,出现了裂痕。 “你说什么?谁的大婚?” “你啊,当然是跟……” —— “尧哥,这里没有,我再去那边找找。”大蛋儿在出事的小路上,来来回回走了三趟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兔子影都摸不着。 明知道这种方式找到的几率很小,看看苏祁尧那副发了疯样似的癫狂样,大蛋儿实在不忍心再刺激他了。 “尧哥,这荒山野岭的,找起来肯定要费劲些,你别太着急,嫂子吉人有天护,会没事的。” 湿乎乎的露水,浸透了苏祁尧的衣服。刺骨的寒风拍打在他的身上,将能挤出水来的衣服,冻成了冰。 苏祁尧抿了抿干涩的唇,没有说话。 从昨天晚上得知阮蛮蛮出事后,他疯了似的跑到事发地来。一头扎进去,就是整整一宿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消逝,苏祁尧的耐心越来越少。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他脸上也显现出了阴鹫的可怕模样。 又过了一个来时辰,大蛋儿走到了悬崖边上,沿着有可能藏身的犄角旮旯翻了两遍,还是没发现任何痕迹。 眼看着时间都这样白白耽搁了,大蛋儿往苏祁尧身边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