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哪里还招架得住?! “乖,你醉……” 不等苏祁尧说完,阮蛮蛮勾住了脖子,像小豹子一样,冲着他的嘴唇咬了口。 “到底放不放?”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阮蛮蛮就不信邪了! 酥酥麻麻的唇瓣上,残留着一丝芳香。这芳香混着湿.热的温度,如同一种让人上.瘾到谷欠罢不能的毒药,迅速蚕食掉了苏祁尧的理智。 苏祁尧粗.喘了一口气,闷声道,“不放。” 阮蛮蛮有些懊恼,她不信苏祁尧不怕疼。 、 湿.热的唇.瓣刚.贴上去,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撕.咬’,苏祁尧忽然被激活了内心深处的s.谷欠,将她反扑了回去。 “唔……” 阮蛮蛮一声娇.啼,彻底打开了苏祁尧的谷欠望。 苏祁尧迫不及待的将阮蛮蛮放在了床上,顺着她的唇角儿一路咬了下去…… 阮蛮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不仅仅是觉得,这头好像被谁打过一样。恍惚中,她好像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嘶……” 阮蛮蛮刚倒吸了口冷气,唇瓣就像是被扯破了一样,疼得她头皮发麻。 阮蛮蛮拍着嗡嗡响的脑袋瓜子,半坐起来的时候,裹在身上的被褥滑了下去,一股凉丝丝的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 阮蛮蛮抱肩去捂的时候,忽然觉得少点什么。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寸不着缕! “啊啊……”阮蛮蛮吓傻了,她裹紧了被褥,慌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这时,苏祁尧闻声赶来,他见阮蛮蛮一副事后不认账的‘失忆’模样,他难过道, “你该不会说,昨天晚上都做过的都忘了吧?” “昨,昨天晚上?”阮蛮蛮傻了眼,看苏祁尧这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活像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我,我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吧?还,还有我的衣服呢?你能不能把它们拿过来?” 苏祁尧痛心道,“唉,果然,你就是个负心的女人!” 这是什么话? 阮蛮蛮越听越糊涂了。 “不是,你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做什么?” 苏祁尧不顾阮蛮蛮的劝阻,在她面前把腰带解开了。然后一层一层的打开衣服,直到露出里面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咬.痕。 阮蛮蛮如坐针毡,脑袋瓜子疼得嗡嗡响。她无法淡定了,指着苏祁尧身上那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东西,结巴道, “这,这不是我弄得对不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阮蛮蛮在出嫁前,王氏有教过她洞房的事,但是成亲当天,苏祁尧没在家,她也无心去讨好名声不好的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昨天晚上她…… 完了完了,我怎么把他给糟蹋成那样了。现在该怎么收拾残局? 阮蛮蛮看着苏祁尧干笑了两声,正琢磨着该怎么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时,房门被敲响了。 “姑娘起了吗?我们家夫人有请。” 听说,钟邵元从小是由钟大人带大的,钟大人一生未娶妻纳妾,哪里来的夫人? 阮蛮蛮这会儿也不好出声询问,只能让苏祁尧带她去问个话。 苏祁尧干杵着没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