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蛮……不,是我自己脑子笨瞎猜的。”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吗?还是说你觉得本官,根本就是个黑白不分的昏官,任由你胡编乱造,歪曲事实?” 周文博冷了脸,抽出一根签子来,毫不迟疑的扔了出去。 “来人啊,先将这个满口谎言的刁妇拖下去,重罚十板子。” 刘氏眉梢一挑,晃悠着脑袋跪谢道,“多谢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不是,我没有。娘,你快跟大人解释,我没有赶你出去,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啊!” 王氏瘦弱又娇小,一个衙役就轻轻松松的将人提了起来。 王氏又慌又害怕,拼命的去挣扎着够刘氏的衣服,苦苦哀求着她说句实话。 “大人,”刘氏看了王氏一眼,突然又跪了下来。 王氏的眼中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她激动的哑声喊了句,“娘……” “大人,这个恶毒的小贱妇不止是赶我出去,还虐打过我。你看,至今身上还有伤。您可一定要重罚她啊,要不然她肯定不知悔过,还要这样对待老婆子的。” 王氏彻底傻了眼,她以为刘氏会开口为她求情。没想到刘氏张口就是刀子,往她身上戳满了伤口,还一脚踢进了深渊。 “不,我没有,娘你怎么能诬陷我?” “我诬陷你?你看看,看看这伤在不在?只要不瞎,都能看得见。还用得着我诬陷你吗?” 刘氏挽起一截袖子来,怼在了王氏的脸上,让她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我没有……”伤是真真实实存在的,王氏看得清清楚楚,但这确实不是她弄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顿时有种百口难辩的无力感。 “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啊,再加十板子,打到她说实话为止!”周文博一声令下,衙役们硬拖着王氏走出了公堂。 阮蛮蛮赶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王氏的惨叫声,“都给我住手!” 阮蛮蛮到底是在衙门里办过公的,那些衙役见她来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阮姑娘,怎,怎么了?这是周大人刚刚审的犯人,她虐打婆婆,还将婆婆赶出家门。这不是还在狡辩不说实话,大人才让我们问出实情来。” “虐打婆婆?” 难道刘氏回来了?还胡搅蛮缠到了公堂上? “你说,周文博让你们打的。”阮蛮蛮明知道这个衙门里只有周文博有权利做这事,可是,她还是不愿相信曾经那个公正无私的书生,竟然能做出屈打成招的事来。 “放了她,这里面的事我比她更清楚!” “这……”衙役们有些为难了。毕竟他们的官老爷是周文博,但是阮蛮蛮平日里对他们也不错,这两边都不太好得罪。 “这样吧,你们有个人随我进去见周文博。如果他执意要将人屈打成招,你们也不用为难,照做就是了。” “成,那就听阮姑娘的安排。” 没进来之前,阮蛮蛮还抱了丝幻想,是她想多了。但是,当她进入公堂之上,坐在正大光明牌匾底下的周文博,竟然丝毫惊讶也没有,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 这一刻,阮蛮蛮算是彻底梦灭,死心了。 “见过周大人。” 阮蛮蛮冷淡得像个陌生人,周文博比她还要淡漠几分。 “只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娘子才无需下跪,堂下何人,有何身份?” “无名分的普通百姓。”阮蛮蛮仍旧没有屈身下跪的意思,她冷笑道,“我跪天跪地跪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