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尴尬了,也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军营离并州又不算远。 又听顾灼说道:“现在哭一哭也好,等训练起来就估计就哭不出来了。” 孙景阳:“?”你再吓我我后悔了你信不信! “那啥,我与我爹说过了,他答应不会再搞贪墨之事了。” “嗯,你爹有个好儿子。” 孙景阳: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他? “会骑马吗?” 孙海一脸“你看不起谁”的表情:“当然会!” “哦。” 顾灼觉得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真是难搞,会骑马有什么好嘚瑟的。 她甚至开始回想,难道自己十五岁也是这么个人嫌狗憎的样子? 孙景阳:哦是什么意思?哦什么哦!他怎么听出一股子嫌弃? “去集市上买匹马,回幽州要骑四个时辰。” “!” - 孙景阳一脸生无可恋牵着马,跟着顾灼回了客栈。 进门时与正要出门的小五擦肩而过时,还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他沉浸在骑马筋疲力尽会被顾灼嘲笑的悲伤中,没来得及仔细去想在哪见过这人。 顾灼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孙景阳心中已经从正气凛然变成了小魔女:“你在大堂等一会儿,我上去拿东西。” “哦。” 顾灼没管垂头丧气的孙景阳,上楼敲了敲傅司简的房门。 门打开,“办完事了?” 顾灼回道:“我和顾川待会儿回幽州,你还要在并州待着吗?” “那我跟姑娘一起回去。” 顾灼以为他是觉得不好意思长时间离开书院,便开口道:“你不必着急回书院,本来当初提议你住在那儿是我的私心,你把它当个住处就行。” 傅司简一听就知道顾灼误会了:“多谢姑娘。只是这几日跟着姑娘去太守府收获颇丰,我想回去把冒出的一些想法写下来,沉淀些时日。” 顾灼张了张嘴。 她实在想问你收获啥了,她怎么什么想法都没有。但她不好意思问,她觉得文人跟她这种武将,许是在思考上有所差异。 傅司简看着眼前小姑娘好奇的模样:“就如,我从姑娘身上学到,不打无准备之仗。” 顾灼:“……哦。”听起来像是在夸她。 傅司简当然是在夸她。 朝中一些老臣都不一定有她这般谋定而后动,何况她才二十岁。 更难得的是,她的聪明睿智是为了北疆百姓。 他欣赏她,一如欣赏顾老将军。 不过,他含笑问道:“夭夭说让我住在书院是出于私心,什么私心啊?” 顾灼:?你知不知道私心就是不能说的意思?她总不能说她想让人看着他防止他跑了吧。 她皮笑肉不笑,胡诌道:“为了你的安全。” 只听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夭夭是因为爱美之心。” 顾灼:你能不能忘记昨晚的事啊! 比厚脸皮她确实比不过傅司简,她认输。 “那你收拾东西吧。”说罢,顾灼转身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 傅司简与暗卫下来时,就看见孙景阳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随后顾灼与顾川也拿着包袱下来。 顾灼道:“走吧。” 孙景阳奇怪地看了傅司简一眼,他想起昨夜顾灼身边那三个侍卫。 他说怎么其中一个没见过呢! 他脸色有些严肃,小声问顾灼几个:“昨夜他是不是易容了?” 顾灼有点紧张,这小孩要是现在跑回太守府跟他爹说昨夜她带了个外人,她不好解释啊! 节外生枝。 便听得孙景阳神秘兮兮地道:“你们谁会易容啊,能不能教教我?是不是要做什么人.皮.面.具,能不能不用人皮啊怪残忍的。” 顾灼:?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顾灼闭了闭眼,觉得自己高估了孙景阳的头脑,叹了口气道:“没有人.皮.面.具,我教你。” “哦。” 第14章 、哄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