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感兴趣,你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好友列表上。” 程诗悦说:“他眼高于顶惯了嘛,你再努努力看。” 她推着方时恩到自己的座椅上:“你替我打两把,我出去回个电话。” 方时恩没什么抵抗地顺着程诗悦的动作,坐下了。 “好吧。” 其实看她们打麻将,方时恩早就看着手痒了,这一落座,手往麻将上一放,刚才的满腹牢骚委屈,统统都消失不见了。 程诗悦这个电话打的时间不短,方时恩偏巧手气不错,连赢了三把,期间跟周薇雪她们插科打诨。 说是插科打诨,其实多数是她们调笑方时恩,方时恩反驳,又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惹得她们意见更盛。 等程诗悦这个电话打完回来,该方时恩让位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 “我今天手气好,让我替你接着玩呗,姐。” 被这样一双水亮的猫眼儿眼巴巴望着,该是叫人十分容易心软的,可程诗悦不吃他这一套,催促道:“这都几点了,回自己屋早点休息。”程诗悦说到这里,又顿了顿,提醒说:“别忘记和苏先生发晚安。” 方时恩大多时候都是十分听程诗悦的话的。 此时听到程诗悦这样讲,尽管对麻将桌还留恋万分,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起身了。 面对程诗悦的提醒,方时恩拖着长腔回答说:“知道了。” 方时恩就要离开棋牌室之时,程诗悦又叫住了他。 “对了,你们学校辅导员给我打电话了,你太久没去学校了,最近抽时间去学校露露脸吧,再这样下去你快要被开除了。” 方时恩制造出一阵发牢骚的声音,随着隔音效果极好的门被关上,程诗悦都没听清他又嘟囔了什么。 随着方时恩离开棋牌室,麻将桌上的麻将被自动麻将机收进桌腹重新洗牌。 “你把苏家那位二公子牵线给你弟弟了?” 刚才方时恩和程诗悦对话也没避着她们,不过她们几位本身就关系近,有时候也会互通资源和讯息,这几位都是人精,一听心里就有了数, 周薇雪闻言不由勾了勾嘴角,目光扫过程诗悦说:“你倒是真舍得。” 这话说得倒是耐人寻味,不知道是舍得苏家那位二公子还是舍得方时恩。 坐在周薇雪对面的张琪将自己手里的一张麻将打出去,说道:“那位看起来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怎么想的?” 程诗悦风轻云淡地:“他闲着没事做给他找点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玩玩嘛,不成就不成喽。 “想这么简单,你弟弟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不成惹得人家讨厌,反而得罪人。” “什么得罪人不得罪人的啊,这话说起来真跟被人家看到眼里是个人物儿了。”程诗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紧接着摇摇头:“你不懂,有些人傲慢到极致的时候是会呈现出某种程度上的宽容,他们的时间很宝贵的,不屑于和蚂蚁计较,也不会和蚂蚁扯皮。” 周薇雪听罢她这一番言论,不由感叹:“苏二公子这样的也不好碰吧,你也算是没少筹谋。” 话音刚落,一直以来就此事都没有发言的许颜突然冷着脸吐出来三个字:“吸血虫。” 麻将桌上骤然一静,周围温度都降了下来。 连向来待人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程诗悦,也缓缓放下了嘴角。 尽管许颜像是在为程诗悦感到不公,但是显然程诗悦并不为此买账。 周薇雪这时候看程诗悦脸色,赶紧给了许颜一胳膊肘,打圆场道:“瞎说什么呢胡话呢,阿悦疼弟弟呢!” 张琪也赶紧说:“刚才在楼下喝多了吧,许颜。”M.FEngYE-zN.CoM